完――球――了――
“你说什么,你竟敢……很好,很好,我就知,我这就让人摘除他的生腔,废了他的,看你们还怎么有可能!来人――”德尔利希斯彻底炸了。
侍从总只觉得听到了晴天霹雳,心里那个又急又恨呐!早知就不要去什么角斗场,自己干什么嘴贱!
像是要验证威胁的所言不虚,伴随顾容冷酷淡漠的声调,是德尔利希斯的再次被与型完全不成正比的雄虫薅着脖领子拽起来,一拳一拳暴揍,很快,德尔利希斯的嘴角就鲜血横。
侍从总站在门口,不知事情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变成眼前这个样子,在一旁干着急。他不是不想上前,可深知掌事大人上来那个劲儿可怕的他,只怕好心反而办坏事,只能是不断给雄虫递眼色。认个错啊,说句好话啊,只要您一句好听的,大人立就会顺的。
当初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生死未卜,让顾容没有下定决心报复的程度,而眼前雌虫经过相又觉得尚且可用,顾容因此打消了用神力强行搜魂的计划,改为徐徐图之。可雌虫此刻的作为,已然超越了顾容的忍耐。
“我忍你很久了,你出去,敢说一个字或者叫人,我就夷平这里,让你们知什么叫生不如死。”
,再看向雌虫时,目光已然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但这一次,即便侍从总为了动作眼睛都要抽,不远的雄虫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一反平日的柔顺乖巧,火上浇油回去,“我没有错,而且,我也不是你的。”
雄虫每揍一拳,侍从总的子就瑟缩一下,他觉得很疼,替掌事大人疼的。他应该喊人,可却无法发出声音,这不仅仅是来自于狂暴雄虫的威胁,更因为有一无形的压力将他笼罩,令他本能无法去反抗雄虫的命令。
不知怎么离开房间的侍从总直到走出很远,子也没停下颤抖,太可怕了……从没见过这么凶残的雄虫。至于掌事大人,雄虫出了气应该就没事了,再不济,肉偿好了。以雄虫的强悍,要收拾大人,早出手了,哪里需要等到现在,十有八九是看上掌事大人了。护主不利的侍从总在心里自我安,并且传话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主卧室,无论什么紧急情况都不行。
强悍的掌事大人,为战虫战斗力不俗的掌事大人,此刻仰躺在地毯上,被“弱”的雄虫一脚踩在肚子上,挣扎着却爬不起来?!不能吧……
呃……侍从总反抬,然后觉得自己眼花,再眼睛,还是花啊……
侍从总踟蹰的脚步终究在德尔利希斯积威深沉下顿住,没用的,从来没有虫能够在怒掌事大人后生还,即便是雄虫。他扭过,不忍心再看,可就在他以为雄虫这次会凶多吉少时,却听到“咣――”地一声响,和紧随而来的闷哼声。
“认错,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今天的事就算过去。”雄虫冰冷的视线和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浇醒了因为嫉妒而暴怒的德尔利希斯,他浑一激灵,手掌颤了颤,别开脸,有些无法直视雄虫敌视的目光,心里后悔又懊恼,但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是放轻了力,却依旧固执地向雄虫索要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