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雌虫,随时,啊,随时都应该,好……被主人,使用的……准备。”雄虫得又快又猛,甬内火辣辣的疼,但更多的是爽快,尤其心,酸胀得像是要崩坏掉,这让渴望高的凯文赛尔不禁更加翘高了屁,迎合雄的贯穿冲撞。
“罗格,你这业务熟练嘛。”见到凯文赛尔,顾容哪里还需要披着绵羊,干脆就恢复了他那惫懒平淡的调调。
“是,哈啊……货,一定让,主人啊……爽!”凯文赛尔被得仰着息,极尽所能热情回应。
“哈,啊……主人,好棒,爽,死了……”的肉刃充斥在甬内暴摩,带来无比的畅快激爽,让久违这种快感的凯文赛尔止不住就放声叫起来,浪的一批。
“
“这么会夹,自己练了?”长久未被开拓的肉又热又,被大力挞伐的淫肉紧紧箍在棒上,小嘴儿一样个不停,随着每一次抽出入,力带来的快感都如同电蛇打得顾容脊酥麻,发炸,的冲动很快被唤醒。
“胆儿了你,敢在这里非礼我?”顾容冷眼向上斜觑兴奋到忘乎所以的雌虫,却没有拒绝这家伙在自己上的不断磨蹭。憋了这么多天,他早就想火了,是以毫不避讳自己的生理反应,雄隔着子一擎天坚地抵住雌虫。
“好的,辛苦你们了。”得到满意结果,顾容再次变回那个有礼貌好说话的乖宝宝。且为了让一干盯梢的家伙们放低戒心,顾容特意定了一个会见排序中间的位置,不前不后,表示出他只是好奇,而并非在意。
“好好夹,我只有二十分钟。”久别重逢,干柴烈火,顾容也不玩虚的,按住雌虫就是一顿发狠爆。
“哦,哪里想?你不会在这里还兼职卖屁吧?”顾容手指灵活地挑开了雌虫跨间类似兜裆布的棉麻料子,虽说知虫族社会与人类不同,基本没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但穿着这么个玩意,怎么看都十分不正经。
“这话不错,他们没折磨你吧?”顾容一边,一边向凯文赛尔问到。得力手下是重要财产,虽然雌虫这会儿看起来混得不错,也总得确认下,才好把账算清楚。
“嘿嘿,主人您的能耐,贱还不知吗,可想死我了!”感受到雄虫的冲动和兴奋,凯文赛尔顿时来劲,后几乎立刻就了,他拉过雄虫的手放在自己屁上,腰浪地摇晃起来。雄虫的手段和实力,那没的说,敢这样进来,自是好了万全防范,哪里需要担心。嘿,这就是有一位强大主君的好了,凯文赛尔与有荣焉内心窃喜得意,丝毫不觉吃饭丢虫。
虽说经常有客人追捧,一掷千金要求面见“罗格”,可这位不一样啊,就自家上司对雄虫那占有和痴迷劲儿,让雄虫单独面见其他雌虫,即便是那样肮脏下贱不入的家伙,也是作死!
但顾容是谁,威胁委屈兼施,一通作直打得众雌虫毫无招架之力,最后无奈妥协。但有一个条件,打死他们,也要坚持:必须全程守在外面,确保雄虫安全、万无一失,这“安全”,自然包括多方面。
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就跟个应召雌一样,在场上给这帮黑心家伙赚钱不算,还要卖笑,等他翻的,定把这狗屁商会给搅个鸡犬不宁,他什么参天还是参屁,反正他光脚不怕穿鞋,很快,走着瞧。不过……现在雄虫来了,自己还是再等等,也许主人需要他合呢?又打发走一个想占他便宜的狂热变态色胚,凯文赛尔撇嘴嗤了下,面对敲门声,他装模作样坐好,很有服务神地应了句“客人请进”。
“哪里都想,屁眼儿尤其想,想被主人干进来狠狠!贱的屁眼儿只属于主人,才不可能给别的虫碰,要卖也是卖您哦。”雌之于一只雌虫,尤其是有主雌虫,那就是最后的尊严,除主人外不可碰的逆鳞存在,敢觊觎他的屁,除非活腻歪了。说到这个,凯文赛尔眼里一瞬间迸出凶光,但很快就被不要脸取代,抱着雄虫继续腻歪起来。被熟练地扒开屁,手指伸进去抠挖,凯文赛尔这一颗心饥渴激动得都要炸开了,他主动收缩起内夹,贪婪地勾引雄虫给予更多。
“主人?!哎呦,虫屎的!”凯文赛尔心里不耐烦着呢,这要不是在人屋檐下,他早一拳一个打爆那帮傻的脑袋,谁知这次进来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主人。看到雄虫的一瞬,凯文赛尔猛地自座位上弹起,扑过去,动作快了点,崴到脚,他咒骂着,却是气势不减,直接就将雄虫一把抱进怀里。
“我就知。”三句不离上床,还真是很虫族。但这会儿,顾容同样想得厉害,时间有限,他没工夫浪费,于是推开些雌虫,干脆地脱了子,握着自己鸡巴两下,就将雌虫压趴在桌子上,直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