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容当然明白,当今圣上腻味了后的花,转而打上了前朝臣子的主意,不止一次出言轻浮,言语调戏,甚至用上了不光彩的手段……
此时的皇帝有些无奈,“你……你明知朕是什么意思。”
“陛下,微臣只是小小的尚书,要杀要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祁煜铖玩味:“男子……呵,朕并无龙阳之好,只是单纯的心悦一个叫宋衍容的人而已。”
宋衍容握紧了拳,压抑着怒火,“秦家老小何其无辜,陛下怎能为一己私谋害忠臣!”
“秦仲宣这样的人前朝多的是,少一个也没什么,不过他也不算没用,替朕扳倒了人人称羡的宋尚书,这件大功朕替他记着呢。”
祁煜铖摸了摸自己被打中的地方语气阴狠,“早知你不会老实,一点小手段罢了,今晚的香可是朕特地从太医院找来的,阿衍现在是不是觉得手脚发浑燥热。”
宋衍容长睫微颤挡住了所有思绪,面前灼热的视线让他不得不直子故作镇定。皇帝凌厉的目光像是要拨开每一层衣物直窥内里,这种压迫带来的窒息感对宋衍容而言不是第一次,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泰然之不为所动。
祁煜铖无比闲适的品茶观人,从眉眼到峰再到白皙畅的颈线,每一寸都透着不容侵犯的诱惑。
“那陛下想要微臣用怎样的语气?像吴丞相那样谄媚?还是说陛下喜欢戚将军的直来直去?”
宋衍容抬,面前的皇帝五官英俊立,眼睛深邃有神,暗色的长袍上绣着翻腾的飞龙衬得他更为高贵威严。独一无二的容貌和气度,也只有皇家才生得出。
宋衍容侧过躲避亲吻,“陛下容微臣稍作准备。”
就在最后一层里衣即将褪去的时候,宋衍容的手掌突然朝着祁煜铖袭去,又快又狠,被色蒙蔽双眼的皇帝一时不察被掌刃击中。
宋衍容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震惊:“你对我下毒!”
宋衍容并未当真,而是自顾自说:“陛下为一时之快不息掉了秦侍郎,可曾后悔过?”
“事已至此,陛下想要如何?”宋衍容起不再伏低小,冷静的双眸直视面前的皇帝。
宋衍容心中无比沉痛,终究还是他的清高害了别人……
宋衍容用力掐向手心,麻木的肉只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原本镇静的面容此刻变得慌乱,从四肢散发出的绝望开始向全聚拢……
宋衍容悲痛挫败的闭上了眼睛,俯请罪,“恳请陛下放过秦侍郎一家,微臣甘愿受罚。”
祁煜铖放开了宋衍容,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宋衍容当着皇帝的面开始宽衣解带,如玉的手指顺从的拉开被紧裹的腰,出里面白色的内衬,祁煜铖的目光逐渐变深狂热,黑眸中闪动着掠夺的血光。
祁煜铖高大的躯贴近宋衍容,呼灼热,“阿衍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朕等了这么久还没有下手就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
宋衍容被皇帝的无耻行径气到发抖,诬陷秦仲宣进而革了他的职,又派人搬空了尚书府的所有贵重物品,玄卫军时刻守在府外监视,他宋衍容何德何能可以让一国之君手段如此下作。
祁煜铖微怒,“宋衍容,你非得这样跟朕说话吗?”
“微臣是男子,陛下若是真的好奇个中滋味,想必有不少小公子急着爬上龙床,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祁煜铖眼中墨色翻涌,冷笑着摸了摸额角,“阿衍四个月前在御书房用砚台砸朕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祁煜铖抱起成一摊的人向偏殿走去,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意,“阿衍你就是太聪明了,香山碧螺就是解药,你却一口没动。”
出乎意料的是,倒下的却是出手伤人的宋衍容。
祁煜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没有丝毫被戳穿的尴尬,而是毫不在意的说:“秦侍郎算什么,朕都能狠下心折了你的羽翼,何况一个小小的侍郎?”
祁煜铖用手挑起宋衍容的下巴,“晚了,朕的旨意昨天就发下去了,你要是早一点想通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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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铖放下已经空了的茶杯,饱深情与无奈的说着:“阿衍,你为什么不抬看朕?”
宋衍容依旧回避了祁煜铖的视线,“陛下是天子,臣子的怎可随意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