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叫‘小礼物……’”阮尘倒抽一口冷气,直观感受到了她们家和岑家的贫富差距有多大,以及自己刚才送出去的那瓶酒有多寒酸……
阮尘以为是她爸没带钥匙,正想放他进来评评理,打开门后,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岑彻的司机。
她几小时前送岑彻离开时才见过这人。
陶女士这回真是气得不轻:“好啊,你真是长本事了,敢这么跟老娘讲话!”
刚到阮澈明房间门口,就听到里传来他和女孩一起打电动的嘻闹声。
不过这个好像不是重点……
阮尘深口气,本没罢休:“我还没说完呢!你为什么跟岑家撒谎,说我是什么制内、铁饭碗、还什么长得非常漂亮,追我的人排起了长队……连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你也要说!”
那司机看见是她,立刻微笑着双手递上一个礼盒:“阮小姐,这是我们岑总送给您的小礼物,算是纪念与您的初次见面。他还说本该亲自送给您,但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他理,实在抽不开,所以就由我代为转交了。希望您收下他的心意。”
岑彻这种级别的人物总不可能送假货吧……
陶女士上前将她拉到客厅来,告诉她:“你弟谈恋爱了,他让我们别进去打扰。”
她把目光从那颗闪烁的钻石上移开,迟钝的问:“他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母女俩正掐着,门被敲响了。
阮尘花了那么多钱本来就憋屈,当下心里更是各种不是滋味:“凭什么阮澈明就能在学校谈恋爱,他还能公然把对象带回家?你们都不吗!”
“他男孩我他这些什么!”陶女士丝毫没有歉意的说,“我巴不得他一毕业就结婚呢。现在的男孩找媳妇可难了,我们家条件又一般,他不趁现在在学校里糊弄个清纯女大学生交往着,以后出了社会再想找媳妇可难咯!社会上的那些女孩可有脑子了,他没钱谁搭理他……这就算了,而且我听人说很多女孩玩得可花了,你弟到时候要是带个几手货回来,我可真是要气死!还不如让他现在就把媳妇预定着!”
陶女士被她怼得急赤白脸的,说话也难听了:“那还不是你没用,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阮尘实在太憋屈了,这次没有再当个闷葫芦:“你行你上啊,我看妈你也是风韵犹存!现在不是很行什么小妈文学,下次再有这种机会你替我去!”
阮尘被陶女士这段恶臭的发言给震惊到了:“妈,你退休之前好歹是个人民教师,说话怎么这么毁三观!阮澈明那浑小子从小学就瞒着你们交女朋友了,要按你这个‘几手货’的标准,那他现在已经是个烂货了!”
“我哪句说得不对了?虽然你现在不是制内,但你一直在备考,转正式编也是迟早的事,我也就是提前通知了一下结果而已。除了这个其他的哪条我说得不对了,难你不漂亮?从小到大追你的男孩子还少了吗?我告诉岑家你没谈过恋爱,是为了让他们家知,我们家虽然不如他们家有钱,但我们家风严谨,养出来的女儿规矩干净。”
得直一些。
“有你这么骂自己弟弟的姐姐吗?”陶女士脸绷得紧紧的,又害怕那女孩听见,压低声音,“好了好了,别说了,让那女孩听到就不好了。”
“礼物?”阮尘怔愣的接过,打开一看,吓到她了,盒子里躺着一条项链,上面镶嵌着的水滴形钻石,关键这颗钻……很大。
阮尘压抑的一笑:“所以我们家的家风只针对女儿是吧,男孩子就可以随便放纵?何况你费劲心思的宣传我又怎么样,人家还不是没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