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儿子被爸爸插插得好爽。”向阳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一边又了出来。
“爸爸,爸爸来插。”
沈天朗一扯上衣,他先前只脱了子,衣服倒还穿着。此时一扯,便扯出半截雪白的腹肌,因为肤色雪白,越发显得上面的青印扎眼至极,正正好好的一个脚印:“你看这小子给我踢的。”
青贲张的阴噗呲噗呲地进出着抻到极限的口,饱胀的啪啪地拍打着红胀的。
向阳又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摇屁:“插,插,天朗快来插,里面。”
徐岚豪走上去,一把薅住向阳的手臂:“站得起来吗?”
他极力去听,却听不真切,依稀是——徐文奇。
徐岚豪弄了一会儿,沈天朗也缓过劲,从地板上趴了起来,抬手往徐岚豪上丢了个东西。
徐岚豪这话是问的沈天朗,沈天朗艰难抬,便看见向阳双手高举过,被徐岚豪压在沙发扶手上。一油浸过似的赤条光腚在沙发里泥鳅样扑腾,翻腾间依稀能看见心胀的口,抻成了鲜红亮的小孔,是个随时能插的样子,却是有心无力地摇了摇。
昏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向阳隐约听见沈天朗对徐岚豪说话。
沈天朗使两个指着向阳的下巴,端详向阳哭泣的脸:“叫爸爸。”
向阳上的药并没有完全纾解,只是他心里全是翻腾的怒火,才强撑着踹翻了沈天朗。此时徐岚豪插进去,残留的药便被日得翻了上来,开始还挣两下,后面连挣都不想挣了,只躺在徐岚豪下又是又是扭腰的叫起来:“啊,老公日,小好舒服。”
向阳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不知自己被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被了多久。只知自己的门一直是的,开的,被插着东西,反复地碾磨抽插,而他就在那种奇异地碾磨下不断地出水来,什么发发浪的荤话都说尽了。
“乖儿子,”沈天朗这才冷笑着一提,一口气整了进去,“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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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名字,一个向阳听过的名字。
得,徐岚豪便把胶喂进了向阳的屁里,一边喂一边假惺惺地哄:“心肝儿,学什么不好?学别人打生打死?看给你老同学气得,一会儿浪得点,他保爱不死你这天生挨鸡巴的腚,什么气都消了。”
沈天朗抱着向阳汗颤抖的腰,得更狠了。
那胶进的,被水一泡,胶衣立刻扒住了,里面的药粉很快就化开了。
徐岚豪搭眼一瞧丢过来的细小胶:“一回就上两粒,你也不怕真玩坏了他。”
别说向阳,徐岚豪都被长驱直入的阴碾得倒了一口凉气:“你这插得也太狠了。”
“得,还得我来。”徐岚豪撇嘴,将就着下半的鸡儿进了向阳屁里。
徐岚豪抱着向阳颤抖的窄腰,得更狠了:“乖乖,把再张开点,老公给你日得里面通通泰泰的。”
药,我你妈!”
“啊!”向阳的声一下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