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想了想:“兴许是临时回来,很快就走,所以没跟咱们联系。今天难得向阳也在,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在不在莲花庵市,要在就出来,咱们寝室四个人聚聚。”
喝干净向阳的北冰洋不算,韩少白又招手,让服务员再拿几瓶来。
“没事,不是机密。前几天一直有群众反映,苏拉河那儿晚上有暴狂。今天又接到报案,我就去了,好家伙,都打成猪了,好说歹说才给救下来……谢谢啊,”韩少白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北冰洋,一口气又下去半瓶,“搞得我都迷糊了,不知是去抓变态还是救变态的。”
韩少白挂了电话:“浩子,还真叫你说中了,他说之前就是临时回来,现在又出省了,来不了。”
向阳没说话,从听筒里传出的沈天朗低沉的嗓音就没说话,只抿着又摸了摸北冰洋的瓶口。
说话间,韩少白也来了,一落座先把向阳还剩半瓶的北冰洋干了:“临到下班来了活,就给耽搁了。”
向阳也点,想到薛梅梅,面上的笑敛了敛:“也结婚了,还没要孩子。”
韩少白也是一惊:“不是说在外省吗?”
况。
袁浩点:“不凑巧。”
袁浩却摇:“前两天我在华府商贸见到他了,人多,没打上招呼,一转,又不见了。”
“我的错,”向阳指着桌上的北冰洋,“这瓶我干了,你随意。”
袁浩听得皱鼻子:“什么人,问清楚了吗?”
袁浩便出生气的样子:“大学的时候,还说当伴郎呢,你可好,一毕业就没了消息,自己结婚不通知,我结婚也不见人,生孩子,孩子满月,生二胎都不见人,想递请帖都没地方递”
韩少白果然打了电话,那倒很快接了,仍是说人在外省,来不了。
宾馆服务员,还是自己所住的宾馆服务员,向阳一听就知是谁。
韩少白点:“公共场所故意,情节恶劣,行政拘留十天,通报用人单位。宾馆他是别想继续干了,搞不好莲花庵都待不下去,得去外省混饭吃。”
向阳随督导组下沉督导,这一个月都是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袁浩当场给气笑了:“一瓶北冰洋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那么容易,等工作结束,咱们好好喝一杯。”
“什么活儿,”袁浩随口问着,想想彼此工作质特殊,又补充,“要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向阳着刚送上来的北冰洋,食指在瓶口略一打圈,突然问:“沈天朗,跟你们还有联系吗?”
沈天朗是大学寝室除了到场的三人外剩下的那个,韩少白点:“有,不多,偶尔瞧见他在同学群里冒泡。说是人在外省工作,难得回来,每次什么聚会,同学会老友会的开说着要来要来,后面都不会来。”
韩少白点:“问清楚了,宾馆干服务员的。哦,就是督导组下榻宾馆的服务员,兴许向阳还见过。”
想起服务员,被肆意抽插暴烈贯穿过的地方又发热发起来,向阳瞄了一眼面前的老同学,对方绝对猜不到,他跟那服务员可不仅仅是见过那么简单:“治安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