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最后抽插十几下,一送,鸡儿送进向阳屁里,恨不得连卵子都送进去:“都接着,别漏了。”
嫖客撒开卵子,抱着向阳的屁,鸡儿长进长出,小腹拍着屁,拍着啪啪作响。
嫖客话锋一转:“比你现在被日得还爽吗?”
嫖客听向阳叫得浪,也爽得不行:“好婊子,这就日婊子,日成看见男人鸡儿就走不动的货。”
嫖客趴在向阳背上,耸着屁:“平时都用什么姿势日你老婆?”
“……”
向阳被爆了一嘴,嘴紧紧裹着嫖客的,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最后连黏在眼的稠都卷出来吃了。
向阳被得卵子剧痛汗浃背,鸡儿却胀得更了,突突地,压过脉搏:“爽,被大鸡儿屁眼,最爽,不要停,再干,啊,把屁眼成婊子,爽翻了。”
“日过我现在日你这个姿势吗?”
向阳正抖着手穿衣服,闻言浑一僵。
向阳被掐得浑起了惊痛的汗:“我爽,我挨日……比较爽。”
向阳四肢着地的跪着,嫖客趴在他上,两个人像两条交媾的狗一样耸动:“日过。”
嫖客前脚出去,巴子后脚进来,一包抽纸甩在向阳侧:“屁檫了,一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
向阳浑一僵,屁就热了,嫖客的鸡儿浸饱了他的唾,一下子就进了腚眼。
向阳已经很久没跟薛梅梅干了,这些年,他们离得最近的距离,就是徐岚豪拿日过薛梅梅的日向阳腚眼。但薛梅梅挨的样子,向阳还是经常看的:“有时候躺着日,有时候站着,跪着,也有坐着日的。”
向阳脱干净了衣服子,出一劲瘦的肉。
过一泡,嫖客了口气,死肉似的在沙发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都脱了吧。”
老婆,却出来吃男人的鸡儿,挨男人日,也是浪费。”
完事嫖客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汗,开门出去了。
“有多爽?”嫖客问着,手底下更用劲了。
“谁爽?”嫖客日向阳的腚眼,他的鸡儿,还掐他的,短的手指握着单薄弹韧的肌又抠又。
向阳夹着屁,夹得紧,嫖客抽出去的时候被的屁眼寸寸裹着,愣是一滴都没漏出去。
向阳被得又又痛,子酥麻得一塌糊涂:“别问了。”
薛梅梅子感,里安了水龙似的,无论日过多少次,只要插了鸡儿,立淌得满都是:“爽。”
“她被日得爽吗?”
嫖客了,充血的抵住末端,眼翕张,薄而出。
向阳撅着屁挨着日,屁眼被日得一朵大张的肉花,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得一下巴都是,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又是呻又是耸动:“啊,啊哈,唔,啊。”
嫖客又去向阳的卵子:“说,你老婆挨日,挨得比你挨日还爽吗?不说我就掐烂你的卵子。”
嫖客让向阳趴着,把鸡儿在他屁里蹭,蹭了,就把鸡儿贴着腚眼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