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玉忍的辛苦,麦色的肌肤上分mi着汗水,手臂上的肌肉都在用力,手掌掐着陆宿的tuigen,克制着自己不要ding的太深。但那口肉xue太shi太hua,cu长的阴jing2gen本就抵御不了它的诱惑,只想不停的往里面深入,彻底的占有它、cao2开它、直到将它cao2的淫水横liu为止。
陆宿高chao时控制不住的“呜呜”的哭,前面的肉棒pen出一gu又一gu的jing1zhu,肉xue饥渴的夹yun着男人的xingqi,满脸通红的dao:“顾景玉,我到了……呜呜……被你插she1了……老公好厉害……”
顾景玉也要被xishe1了,他忍耐着想要用力往里面ding的冲动,眼睛发红的盯着那口贪婪吞吃自己的淫xue,快速的ting动着腰shen往里面鞭挞,只在she1jing1的那一刹那,将自己的阴jing2深深的推入陆宿的ti内,抵着他的gong口开始penshe1,几乎要将nang袋里的jing1ye都she1出来。
陆宿浑shen抽搐舒爽,眼泪口水都克制不住的liu,chaochui的快感让他爽到失声,好一会儿后才稍稍平复了一些。顾景玉低下tou来亲他,细密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脸上嘴chun上,又往他的屁gu上拍了一下,低声dao:“不许这么sao,我失控了伤到宝宝怎么办?”
陆宿讨好的往他的鼻子上蹭了蹭,ruan声dao:“不会伤到的,我知dao老公自制力最棒了!”他总是这样毫无理由的来夸顾景玉,把年轻的男人夸的舒舒服服的,却偏要别别扭扭的来惩罚他,不轻不重的咬他的嘴chun,在他的xiong上留下印记,然后往他的屁gu上拍上好几巴掌为止。
垫着的mao巾有一大块已经shi透了,但也发挥了它的作用,将淫乱的yeti完全xi收,没有渗透到床单上。顾景玉分开陆宿的双tui,慢慢的将阴jing2从他的小xue里抽离出来,看到那被自己的xingqi带出来的粉色nen肉时,呼xi又一乱,突然闷闷的dao:“这里这么小,吃我的都那么辛苦,真能生出两个孩子来吗?”
陆宿轻颤着眼睫看着他,神色中透着一gu对他的痴迷,小声dao:“我跟医生商量过了,我决定选择剖腹,她也觉得可行。”
顾景玉用shi纸巾为陆宿一点一点的清理,一边微微皱起了眉tou,“为什么要剖腹?生产后不是会比较痛苦吗?”从陆宿怀孕后,顾景玉当然有好好的查阅过这方面的知识。
陆宿有点纠结的dao:“我不怕痛苦,就是会留疤,但是、但是顺产的话,那里很有可能需要剪开,会更难看的……”他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顾景玉,“不想被你嫌弃。”
顾景玉听到他居然是这么个理由,气的有些无奈,凶巴巴的dao:“你怎么样我都不嫌弃!告诉你,现在先别自作主张,到时候看情况,再选择最佳的生产方式。”他伸出手指将陆宿阴dao里的jing1ye都挖出来然后ca拭干净,又dao:“现在不许胡思乱想,知dao了吗?”
陆宿乖乖的“嗯”了一声,又抬起脚掌轻轻的去蹭他的腹肌,dao:“真的不嫌弃吗?顾景玉,你以前可是连我胖一点或者瘦一点都嫌弃的要命的,我好怕。”
顾景玉羞的脸pi都臊了起来,抓着他的脚掌rou了rou,低声dao:“说过不许翻旧账的!”他又别开tou,别别扭扭的dao:“而且那时候我也没嫌,就是不想让你高兴,所以什么都要打击你,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混账话,没一句是真的。”
“真的吗?”陆宿眼睛亮了起来,爬起来凑近他,往他的嘴chun上亲了亲,问dao:“那真正的心里话是什么?”他看到顾景玉神色一僵,心情更好,故意逗他,“是很喜欢我的shen材?很喜欢跟我zuo?还喜欢跟我接吻?”
顾景玉哼哼dao:“你不是很清楚了吗?”
陆宿愉悦的笑了笑,又小声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顾景玉咬了一下他的嘴chun,恶声恶气的dao:“不许这么得意!”他语气ruan了一些,“我也不知dao,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喜欢了。”也许是陆宿表现出来的疯狂爱意让他心动,也许是跟这个人的shenti太过契合,也许是为他的细心和温柔而动心,反正无论是哪一种,他对陆宿都是不可置疑的爱。
或者说,能在不是完全醉酒的时候被他引诱,本shen就有好感的因素在,否则他这样的人,不可能犯那样的错误,还会订下那个gen本就不dao德的约定。
陆宿本shen就是xi引他的,只是以前那些xi引他的点都被遮掩住了,让他无从发现,直到掀开那dao朦胧的帐幔,看到真实的他,便一点一点的沉沦进去,直到彻底抽离不了。
陆宿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心里并没有丝毫的不满意,他定定的看着顾景玉,用沙哑的声线dao:“老公,我还要……”
陆宿孕期确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并没有孕吐过,也不会觉得shenti很重或者很累,但比较嗜睡,以前正常睡眠七个小时的人现在一天能睡到十二个小时以上,以至于他第二天想要好好表现一下,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外面的光都被厚厚的窗帘挡住,房间里宛如还是半夜一样。陆宿睡的香甜,还是顾景玉轻手轻脚的进来,然后在他耳边用又低又磁的声音叫他,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醒了过来。陆宿先闻到了顾景玉shen上浅淡的汗味,几乎是下意识的xi了xi鼻子,又往他的掌心里蹭了蹭,ruan声问dao:“老公,几点了?是不是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