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安趁他睡着给他了,外加上了药,然后强行把陈辞拍醒,让他穿起衣服出去散步。
“……痔疮?”
结果是没有事,胃虚弱了点,但没有病症。
楚远安就只得严厉起来,拿着鞭子喝令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吃下食物。陈辞漠视自己的,脑里没有“为自己着想这种东西”,但却会因为主人的命令,一点点吃下讨厌的食物,只求他的抚摸或者亲吻,当然,还有他最爱的肉棒。
楚远安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贪恋楚远安阳的气味,浅浅地弄,然后一路过,再两个袋,但就是不深给楚远安出来。
楚远安低声问:“哪里疼?”
听到结果的那刻杨鹤心里大大松了口气。他丝毫不怀疑,如果陈辞检查出来什么不治之症,他亲爱的上司会当场失控暴走,来一个怒发冲冠、血溅三尺。
“舍不得……罢了。”楚远安他脸颊,“以后再收拾你。”
偏偏还撞上纯洁的、过来看他的小安,小安终于再次看到他,喜极而泣:“daddy!你终于病好了吗!痔疮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daddy要治这么久!”
诚然他内心已经不害怕楚远安了,但他害怕楚远安手上的鞭子啊。
“一顿一次,一天三顿,”陈辞笑的,“主人保重。”
他被楚远安关久了;被囚禁之前其实也不怎么出门,加上生产的旧伤,厌食症,整个人的状态不是糟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但是目前来看,进度艰难。陈辞心结已解,但神上的阴翳散去,便更凸显上的倦怠。
以后是什么时候?最少得等陈辞养好吧。
陈辞双遍布伤痕,被鞭稍轻轻在过,只觉得都炸了起来,哆嗦着坦白:“我……我疼。”
剩下陈辞被楚远安抱在怀里,又慢慢睡着了。
陈辞茫然:“不知……好久,好久了。”
但是,反正他就是一直忍耐,久而久之疼痛都成了平常的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陈辞讨好地吻他的肉棒:“我错了,主人罚我呀。”
“对啊爸爸说是痔疮。”小安理直气壮地一指楚远安,“对吧爸爸?”
什么没说呢?杨鹤不知,为保命起见,也没有多问。
楚远安便端详他:“你现在完全不怕我了,这可怎么办?”
“你倒是想得美。”楚远安哼笑一声,把筷子让他咬着,轻慢地拍拍他脸颊,然后……拿带又抽了他一顿。
比如他终于知说自己胃疼,那是他第一次明确表达自己的疼痛,尽实际上,他胃疼了许多年了,早在当年在楚远安边的时候就疼,后来独自过活时就更加疼痛。
慢慢吞吞吃完,大松了口气,凑过去把下巴放在楚远安上,趁机拿脸颊蹭了蹭他双间。
晚上回来,到底还是给陈辞的屁再上了一次药,然后陈辞撅着红的屁跪在楚远安间,开始起了心心念念的大棉花糖。
陈辞不理他,英明神武的楚先生很狼狈,最后还是买了棉花糖来赔罪,才算是了却这事。
楚远安看他一会儿,脸上表情渐渐难看起来,好在杨鹤及时带来医生,陈辞穿好衣裳,被医生来了个全检查。
楚远安看出他小心思,照着脸给了他两巴掌,陈辞红着脸婉转呻,嗤嗤地轻笑两下,倒也不是很怕。
陈辞屁完全烂了,终于没胆子再挑衅楚远安,只息着趴在他上,浑都是汗,累到脱力睡过去。
好在是没事。杨鹤内心感恩德,堪称殷勤地把医生送了出去。走到门口,医生言又止,张了几次口,却还是谨慎地没说。
楚远安为此着实动怒过几次,教训他不知自我爱惜。陈辞被打得肉红膝盖都跪不住,才泪认错,第二天总算能稍微记得一点,不再漠视来自自己官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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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远安咳了一声,“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赶紧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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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辞眨眨朦胧的双眼:“哪里……都疼。”
这一切他从不说。直到楚远安暴力镇压,他被揍到眼泪模糊,才会老老实实有问必答。
陈辞被半胁迫地站起来,布料蹭着红的屁,整个人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