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不曾防备,只觉一浑厚力自竹片那端传来,震得他腕子酥麻。他闷声吃了这记教训,信笺脱手,被师尊两指掂去观看。
——席底有水渍。
剑仙一僵,连呼都忘记了。
此时,他大概慌作一团,满脑子琢磨着要怎样将席子带走,毁尸灭迹。掩饰心绪的,便是反复执起酒盏,抿上一口。
小徒儿乐地再为师尊斟酒,果然转眼又见了底。
这酒可与仙家的不同,子烈得很,落胃就上。估摸着剑仙将要醉了,三皇子递上第三封笺。
——弟子错看,是竹梢落影。
这回剑仙的气息不那么稳重了,拇指指甲掐着自个儿食指侧面,想来心中恼火,只恨不能给劣徒当场拍一顿板子。
第四封竹笺竟还敢递来?
剑仙恶狠狠剜徒儿一眼,夺过笺子查看。
——由此可见,早就透了罢?
“啪!”
笺儿应声折断!
剑仙呼地站起,双手作礼,还没说出什么来,突觉天旋地转,往后便倒!
三皇子早有预料,立时上前,将人稳稳地搂在怀中。
略作解释,向来讨国君喜爱的他便获得特许,搀扶剑仙,提前离席。
刚出了内门,剑仙便得站不住,轻声呻,偎进徒儿怀里。
扫周遭一眼,三皇子将人抱起,钻进树丛之中。确定此无人视线可及,他放心抱住师尊,轻声问:“如何了?”
“痛。”剑仙醉得不清,埋首在徒儿颈边,糊应答,“玉佩……竟横过来,卡在那……呜……撑得难受……”说着,竟难耐摆腰,用髋住徒儿下。
徒儿听着,裆也感到吃紧。
他让师尊抱住树,撩起对方仙衣下摆,解开中系带,伸手进去。
那绳结果然被夹进之中,还饱饱地了淫汁,不溜丢。他拽了两回,才把穗子攥在指间。
只是轻轻一扯,剑仙便觉蜜吃痛,哀叫出声。
徒儿连忙捂住他的嘴,将师尊从背后压在树上,不许乱动乱叫。
强行分开剑仙的,小徒儿沿着绳线往深摸。或许是由后往前探的缘故,他回觉着师尊的屁这般紧,这般深。人都骑在他腕上了,才将将摸到那肉的入口,抠进半指。
若狠心些,他拽着绳结往下拉,那玉佩自然被扯出女。
但师尊说不定会痛成什么样儿,或许回就嚷着闭关,五年十载不肯让他碰。他不能冒这险,只得两指插入那水中,扣住玉佩边缘,细细旋转,试着将那横摆的玩意儿竖起来,慢慢拖出肉。
可是,好啊……
玉佩本就打磨得圆,加上淫水浸透,更溜得像活物一般。他手指一去,玉佩便被收缩的肉带往深,本捉不稳。
那厢剑仙撅着扑在树上,醉意越发地重,站不住,整个人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