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意君转向那说话条条有理、主动坦白的贼人,说:“你是懂事明理之人,我对你更有好感。”
他在黑暗中绝望等待,只有落雨能冲洗那石化的药水,将他从无尽高中拯救出来。
“如何发落你俩,我心里自然已有打算。”
极意君慢悠悠说完:“我想若你大哥死了,留你独活,你必伤心。我极意君生来不愿见人难过,只好送你一死,放你哥离开。你定然笑九泉,活下来的人也庆幸逃生,岂不皆大欢喜?”
不仅五官石化,腔腹腔也是同样。他连呼都不到,意识断断续续,唯有在反复窒息中,被那疯狂的濒死快感烧得全。
极意君笑到:“将他绑我要看的姿势,下以蜡水封缄,再丢进石化药水中成形,捞出,将石像阴置于火旁炙烤,待蜡尽,不就成了?那蜡水浇注时,剑仙每每快活得要升天,想来他也愿意的。”
二人听了皆是大惊。
瞥求饶之人一眼,极意君继续对自己看中的贼人说:“你这位大哥则少些眼色、与你也不亲……”
极意君笑笑:“不用担心,我承诺过留你二人一命,那便只取一条命。”
里面是活的!”贼人作下结论。
“那……为何这小却不曾石化?”
极意君得意:“如何,我家剑仙这肉壶不错吧?摆在此,府上众人皆可玩弄。或是白日里沾了蜜糖,往壶里刷一遍,爬得满是山蚁,还带咬的哩。剑仙在我府上每日都快活,哪天不是高兴得春水直?若去了你硗霸王那,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话音未落,一毒针刺入弟弟的脊,后者未及反应,倒在地,指尖微微抽搐。
不用任何人他,他也持续高着,那小感得连被微风拂都能。
这贼人说着,也无心淫玩剑仙,便将手指抽出。
他看向倒在地上垂死抽搐的小贼,又看看化作石像的剑仙,暗忖:要是那谁真敢来,自己便把这小贼的石像摆在堂前,再给剑仙个淫姿势与这新石像交媾!
此事全程在剑仙面前发生,但他五官化为石质,自然不知。
另一人吓得跪地:“意君大人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弟光杆一个不怕死,你杀他!莫杀我啊!”
此时石像间呜咽,整都微微颤抖着,却又动弹不得。
说完,便把那谎话连篇的兄长放了,还修书一封给那硗姓霸主,邀请对方来府上客。
他抚摸着剑仙石像的腰,说:“幸好,魔尊大人将剑仙赐我。他无论怎样折腾也死不了,正能制成石像,摆放在花园里装饰!每逢落雨,我便让他歇歇,天晴时再换个姿势!”
“咳、咳。”那微弱的气音,是他除了花开合的粘稠水声外,能自主发出的唯一声响。
有时,他清醒那片刻,会恰好遇上有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在他女中。但窒息的刺激已是最强,无论是什么、如何抠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原来如此!意君大人奇思妙想,小人栽得心服口服。”
那贼人伏首回答:“大人不必再说,家兄与我既然失手,要杀要剐自然听任大人安排。”
说话间,便有两名侍从走到二贼后。
临界之时,他子痉挛阴猛缩,出大量淫,同时伴随失禁,但前边那阳同样被石化,无论如何也排不出。膀胱受返冲,痛苦难当,这会令他清醒片刻,但也不过是清醒着感受自己的窒息罢了!
只听那石像下啵地一响,又是淫涌出,浇在瓶,水声乍起,瓶口银丝陡然增了。
极意君鼓掌:“答对了!巫教进献的石化粉不过半吊子功夫,涂到哪里,只能将该浅层化作石质,想来实在无用。我便将药粉溶在水里,把人丢进去,捞起来,得到一座座石像。这倒是有趣,可惜仅能观赏,待洗去药,人也死了,只能丢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