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传闻是真的?
荣贵笑:“先去让人送水来,世子先进去吧。”
谢初曦上肯定有一个能供他插入的。
像是被男人上去的。
谢沛的脸色渐渐变得通红,特别是看到谢初曦半的之后。
人在动,看起来确实已经醒了。
皇帝边的贴太监,即便是个下人,旁人也不敢轻看了他,何况都知晓荣贵自小就跟在皇帝边,两个人既有主仆之情,又有朋友之谊。谢沛叫了他一声,荣贵连忙朝他行礼,又笑:“世子好早,天色才亮,世子便来了。”
红了,小腹里涌起一热,阴也胀得更厉害,手指的动速度忍不住在加快。
谢沛鲜少自,发完了后就觉得自己仿佛了什么错事一般,又羞又愧疚,又忍不住想着谢初曦那张脸,于是一夜都没有安睡。
要伺候谢初曦,也是一样的吧?
只是上面并非一片干净,而是有许多红色的印记。
难不是谣传,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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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谢初曦打了个哈欠,他其实还想睡,只是上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半点不自在,所以还是强撑着睡眼清醒着,他撩开帐幔,没等看清人,先下了吩咐,“荣贵,打水来,朕要沐浴。”又着嗓子抱怨:“早上还要弄一次,他爽了便走了,留了朕一的。”
谢沛笑:“我来给圣上请安,昨夜圣上醉了酒,也不知他睡得好不好。”
但天一亮,他还是忍不住早早起了床,洗漱后先不去给祖母请安,反而往谢初曦留宿的院落跑。
四目相对,谢沛极是惊讶。
谢初曦笑了起来,声:“难得你这么早就来了。既来了,便伺候朕洗漱吧。”
因为走出来的人不是旁人,而是他的父亲谢让。
大西朝重孝,重君臣礼仪,谢沛又是极孝顺的,每日早上也确实会去祖母房中伺候她梳洗,虽然碍于男女之分,每日都是等她换好了衣裳再进去,但也会伺候着洗漱,再陪着用早膳。
府中偶有言,说谢让跟皇帝这对叔侄有乱之情,被发现的时机是在上次谢初曦来贺寿时,他住在这里的半个月,有下人偶尔听到院落里传出来的淫言浪语,甚至有人说亲眼看到王爷抱着皇帝苟合的画面。
谢让突然扯了下嘴角,:“他已经醒了,正好,你进去伺候吧。”
那时候谢沛年幼,听了也没法理解,后几年能理解话中的意思了,又觉得不太可能。
那个会长在什么地方?又会是什么形状什么色泽的?
可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让谢沛情不自禁又想起了那些谣言。
谢沛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谢让已经施施然走了出去。
他们是叔侄关系,又怎么可以那种事?
荣贵笑:“睡得好的,也未起夜。但昨夜应当是困乏了,想来得巳时才能起得来。”
难不成当真是……
谢让穿着寝衣,明显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连发都没有好好梳理。
“好。”谢沛有些犹豫地走了进去,一是心虚,毕竟昨夜自己了那样的事,二是狐疑,疑惑父亲为什么会从皇帝的寝房里走出来。
谢初曦的寝房又宽大又奢华,光是屏风就用了两扇,上面的绣品也属于珍品,飞龙翱翔的画绣得栩栩如生。绕过屏风,就能看到宽大的床,罩着上好的云纱,布料轻薄柔透气,隐约能看到床上的人影。
比起他的震惊,谢让明显要淡定许多,只瞥了他一眼,口吻很平淡,“这么早就来了?”
院落有好些侍卫,谢沛是王世子,当然畅通无阻,很快就进到内院。在内院门口,谢沛就见到了荣贵公公。
好端端的,两个人为什么会睡在一?
想到这里,谢沛骤然回神,慌乱地跪了下去,:“圣上恕罪,我、我是来给圣上请安的。”
肤如凝脂,酥半,果然如他幻想的一样。
他怎么会从皇帝的房间走出来?
谢沛回过神来,连忙行了礼,“父王早安,我、我来给圣上请安。”他有极大的疑惑想要问出来,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但我听荣贵公公说圣上还未醒,我刚想先回去,晚点再来。”
父亲跟皇帝,怎么可能呢?
听他说“困乏”,谢沛还以为是指昨天赶路的缘故,他连忙:“是我不够细心没有想到,居然这个时辰就来打扰。那我先回去了,巳时再来。”他转要走,背后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脑海中模模糊糊想了些画面,仅仅只是模糊的轮廓,就让谢沛兴奋到浑发颤,这下再忍耐不住,随着一声闷哼,脑海中像有白光闪过,他便了出来。
听到“”两个字,谢沛唬了一,鼻腔也立即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怔了一下,谢初曦恰好看过来,看到是他,也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