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侍郎大人这样狂乱大胆的举动,谢初曦也生不出气来,又或者说gen本没有心思同他生气,一心只想着该怎样同栖梧解释才好。秦哲见他急着要洗漱去见栖梧,冷笑了一声,dao:“圣上是还想着要怎么样将自己的言行遮掩过去吗?”
谢初曦dao:“当然,不然dao长心生厌恶,回天台山了该怎么办?”他咬了咬嘴chun,“朕总不能用权势来威bi1他。”
秦哲dao:“圣上难dao就甘心?”
“什么?”
秦哲抚摸着他的脸,凑近他,故意dao:“圣上明明喜欢他,更想被他cao1,难dao甘心就这么看着馋着,却不能吃进嘴里?”
谢初曦心口一tiao,脸色竟有些发红,他dao:“朕当然不甘心,可、可他练的功法需得保持chu1男之shen,否则的话就要功亏一篑,朕怎好勉强他?”
秦哲笑了一下,“圣上真的顾忌这点吗?怕不是dao长对圣上无意,圣上怕自己失败吧?”他故意刺激谢初曦,“毕竟dao长刚刚可是走了哦。”他口中虽这样说,但心底却已经知dao,那个男人对谢初曦有yu望。
谢初曦沦陷在情yu里可能没有看明白,但他绝对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刚刚到底有多克制。
而那份克制到底是因为什么?
秦哲不知dao,不过他倒希望那个男人能克制到底,也希望刺激得谢初曦去将自己的心思彻底挑破,然后遭受拒绝,这样的话,那个男人一定在皇帝shen边待不下去,永远离开。
秦哲见谢初曦犹豫不决的模样,往他的屁gu上nie了nie,低声dao:“圣上,都已经被他看到那样的事了,彻底说清楚才是最好的选择。”又dao:“圣上这么有魅力有风情,主动去找他,引诱他,必然能让他心动。若他动了心,圣上岂不快活?”
谢初曦一颗心乱tiao了起来,不消闭上眼睛,面前就能浮现出栖梧那天人之姿,又美又冷清,如同九天仙子一般,让人觊觎,也让人躁动。他想起栖梧的眉眼鼻chun,想到他修长的指尖,若能同他亲吻,若能被他爱抚全shen……谢初曦想到这里,shenti已经ruan了大半,幸好秦哲搂住了他,才没让他摔下。谢初曦攀着男人的肩膀,眼尾漫着绯色,极是诱人的模样,声音也jiaoruan起来,“那你快帮朕清理,朕要去找栖梧dao长。”
秦哲气得牙yangyang,努力忍下了,趁机问dao:“圣上先前答允微臣的话还作不作数?”
谢初曦都忘了自己答允什么了,不及多想,只会点tou,“算数,当然算数!”
秦哲盯着他,“亲我一个。”
谢初曦凑过来亲他,一边亲一边dao:“快帮朕,若朕达成了心愿,什么都答应你。”
秦哲气得往他的嘴chun上咬了一口,低声骂dao:“sao货!”一边将他抱进浴桶里给他清洗。
荣贵和小太监们都进来伺候,一个个动作极是利索,这边秦哲替谢初曦清理出jing1ye把他抱出来,那边已经给他围上了浴巾,ca干净shen上的水渍后,便有条不紊地替他涂抹香膏,把全shenpi肉都抹到nenhua的地步,再给他套上一件白色的长衫。
这衣服又是苏怀鹤送来的,极柔ruan的布料,zuo出层层叠叠的效果,穿起来有些复杂,但穿在shen上后,竟丝毫不显臃zhong,反而将谢初曦衬托得极是清丽,走动间更是带风一般。谢初曦却还有点不自信,低tou看了好一会儿,又站在铜镜前照了又照,问dao:“荣贵,朕穿起来当真好看吗?”
荣贵真心夸赞dao:“好看!当真好看!苏公子品味好,送来的衣服也最能衬托圣上的气质,栖梧dao长见了,心中必然喜欢。”
谢初曦这才放下了心,一时也不顾tou发还没晾干,只跟秦哲打了声招呼,便往凤凰gong而去。
潜思苑同凤凰gong离得极近,凤凰gong原本该是皇后住的寝gong,但两任皇后都没入住这里面,所以这凤凰gong已经空了好几十年。但这里到底离皇帝住的地方近,所以即便空着也不显萧索,而他们回gong之前,荣贵便派人来彻底收拾,更显得干净整洁。
谢初曦没有选择坐辇,一路步行而来,走得匆忙,tou发都被chui散扬起,搭pei着他的白衣,更显得飘逸出尘。
荣贵在后tou提醒dao:“圣上慢些,别摔了,走慢些。”
谢初曦却宛如没有听到,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前疾行,眼见已经到殿前,却没看到栖梧的shen影,心里一着急,脚底下像是搂着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竟真的往前摔去。
“啊……”谢初曦吓得花容失色,眼见着就要狼狈摔倒,就看到一个人以迅疾的速度飘然而至,长臂往他的腰上一搂,就稳稳地将他接在怀里。
shenti被人抱住,谢初曦还未见着抱自己的人的样貌,就从鼻腔闻到的熏香中辨认了出来。他脸色顿时一喜,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