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栖梧缓缓：“各人心中，所求不同。”

        栖梧这次答得很快，“不是。”他抿了抿，“师弟还在世，已经彻底入了，现在成了游方人。”

        所以只能看着馋着，却不能下手，着实憋屈。

        然后等高余韵过去之后，整个人就傻眼了。

        透明的不受控制地一一出，在亵上，在男人的手背上，谢初曦还舒服到哼哼，脑海中闪过一片空白。

        他最不好勉强人，而这种要毁人一生的事，更不愿意去。

        栖梧似乎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便索没有回答。谢初曦轻声：“你一直待在天台山么？有没有外出过？”

        外没了动静，谢初曦不知为什么居然轻轻松了口气，宛如自己在什么心虚的事不敢让崔迎抓住一样。事实也是，他这次在天台山发生的事就没敢让崔迎知晓，这个男人虽然甚少干涉他幸别的男人的事，但似乎也并不会很高兴。

        谢初曦看着他，“可你不像是追求武学至高境界的人。”他笑了起来，笑得极甜美，“你看起来只像对飞升有兴趣，平日也只会种种草药练一练丹药。”

        他语气其实并不冷淡，只是自带一清冷的气质，但同他交谈，着实称得上有问必答。谢初曦同他聊天时，好歹将那些念压制下去了，“难你这半个士，也不能婚娶么？”他话一说完，立吐了吐，“朕忘了，你练的是童子功，是不能破的，若破了，修为也就散了是不是？”他说到这里，心底有些遗憾。

        小腹热乎乎的，男人的手掌还贴在那里，谢初曦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起，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中，竟忍不住再次扭了扭，这次居然就直接被蹭到了出来。

        他亵渎了仙子！

        “专心。”

        “原来是这样。”谢初曦笑了起来，“那长当真厉害。第一次下山，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么？”他眼珠子一转，还是问了出来：“有没有遇到什么心仪之人？”

        会不会干脆就不跟他回了？

        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谢初曦猝不及防，原本还没完全下去的玉再次立起来，还颤了颤，这一颤，便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甚至连从铃口里出的黏也都蹭在了他的肌肤上，惊得谢初曦即刻想躲，可这样一躲，玉反而又在男人的手背上蹭了一下，整个感的肉冠似有电蹿过。谢初曦羞耻极了，眼睛里都透着一惊慌失措。

        栖梧：“出去过一次。”

        他虽答应，谢初曦却不指望他来起话，又趁机盯着他看，哪怕只能看到半张脸，“朕无论怎么看你，都难以认同你是四十二岁，你当真那么大年纪了？”

        栖梧：“师弟。”

        谢初曦很是惊讶，“天底下当真有魔么？”

        栖梧垂了眼睫，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来，“未必。”他掌心动了动，热度顺着谢初曦的小腹下移，渐渐移到肚脐下两寸的地方。

        栖梧：“失了人，便成了魔。无论表象是什么，心底都入了魔，就该除掉。”

        谢初曦既惊讶又兴奋，“原来是你师弟？他还在世么？他当年才十几岁便那么厉害，你是他师兄，岂不是更厉害？朕原来也听说你们门派的武功有缺陷，练了会叫人情大变，他原本脾气便不好，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他突然联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忍不住问：“朕当日在密里遇到那人，难不成就是、就是你的师弟？”

        “那是你……”

        “你既是方丈的师弟，朕以前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号？”

        “每次恰好半个时辰。”

动静，是正在治疗呢。”

        栖梧的神色有瞬间的紧绷，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嗯。”

        而今日他们若是之前的治疗方式，崔迎见了也就见了，此刻两个人的姿势却这样暧昧，崔相看到了，恐怕又会皱起眉来。

        谢初曦轻轻松了口气，又不解地：“你们既知那功法有缺陷，为什么还要练？难武功比起命还要重要吗？”

        “除魔。”

        崔迎静了片刻，问：“需要多久？”

        响起的声音让谢初曦立即回了神，他有些惊吓地抬起，立即对上栖梧的双眼。他视线澄澈，仿若琉璃般不惹纤尘，让谢初曦看得既痴迷又心虚，小声：“好……”又忍不住：“你同朕说说话，可以吗？”

        栖梧：“未曾。”

        栖梧低看着他，缓缓：“认识。”

        怎么办？仙子会被他吓到吧？

        栖梧：“我自小入了苍城派，所以只算半个士。”

        谢初曦眼睛一亮，一边说着“原来如此”，一边又问：“朕听闻你们苍城派同武林盟水火不容，几十年前还有个小童去挑了武林盟的场子，那个人你认识么？”

        “是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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