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住回家之后,贺实再给他请了一个保姆,专门照顾他,再加上是喝的nai粉,这样一来,祁衍在“月子”期间,倒并没有劳累到。只是因为他shenti的关系,基本上照顾他的人就变成了贺实,而贺实显然甘之如饴,连工作台都搬到了卧室的角落里,能不用去公司就不去公司,连会议基本上都改成了视频会议,出差这种事更是完全推拒。
祁衍倒有些担忧,“你这样真的能行吗?”
“当然能行,那么大一家公司,要是事事都需要我来zuo,那还请那么多人干什么?”贺实说得理所当然,又dao:“而且我走了你怎么办?上厕所都不方便,难dao叫旁人扶着?”他说到这里,很是认真的样子,“我会吃醋的。”
祁衍有些好笑,“都哪样了你就吃醋?你怎么那么多醋来吃?我在你眼里兴许是宝贝,在别人眼中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罢了。”但他很是受用,贺实对他的好他看在心里,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尽心的对待过,没有人会讨厌爱人这样的细致。
“不是兴许,是就是宝贝。”贺实弯腰在他的额tou上亲了一口,“我巴不得别人都看不到你的好,不然哪有我的份。”
祁衍故意dao:“贺总那么高明的手段,我就算再怎么扑腾,这辈子都离不开你的掌心了。”
贺实弯了弯嘴角,像是受到了夸奖,“你知dao就好。”
祁衍的刀口痛了好几天,之后才好些了,不过行动上还是没有那么方便。贺实愈发不准他出门,连出卧室门都不让,说怕他chui风,以后要染上tou痛的mao病的,连他要洗tou发洗澡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总要等浴室里的温度升高了,才肯让他脱衣服,然后拿着大浴巾在旁边严阵以待,只要他关了水龙tou,就立ma围上去,眼疾手快的给他ca干净shen上的水渍,给他换睡衣,又给他chui干tou发,简直像他又变成了不能行动的人一样。
祁衍倒不困扰这种行为,反而还颇为享受。
小宝宝晚上则跟保姆一起睡在婴儿房里,离他们的卧室就隔了一间房的距离,白天睡觉的时候就会睡在祁衍shen边。有时候周末的时候果果看了羡慕,也会想要跟爸爸一起午睡,床上便躺了一家三口,另一个主人就在角落里静悄悄的办公chu1理事务。
孩子满月的时候,祁衍和贺实并没有办酒的打算,只叫了贺婷和程中玉过来吃饭。
从医院回来到现在,祁衍每天都在卧室里度过的,连吃饭也不例外,而今天终于可以下楼,他颇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忍不住想要好好打扮一下。
气候还没完全nuan回来,但因为已经是春天了,也没有特别冷,祁衍便在里面穿了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个薄mao衣,再pei了条牛仔ku。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经过一个月来的汤水“灌溉”,他的脸色早已变得红run起来,好像还丰腴了一点,因为许久没晒过太阳,肤色也很白,明明没有特意用过什么太多的护肤品,pi肤却很光hua水nen,简直像是刻意保养过一样。
难怪都说爱情的滋run是pi肤最好的保养品。祁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起来反倒比三年前还年轻一些。那时候也是果果出生没有多久,虽然不是他生出来的,却是他最劳累的时候,因为妻子并没有什么耐心陪伴小小的婴儿,女儿一哭,她就直接叫“祁衍”,甚至为了不想起夜,早早的给女儿断了nai,然后让祁衍跟女儿去睡,自己单独安睡。
那会生意也开始走下坡路了,祁衍事业上和生活上都忙碌不已,确实没有如今过得轻松。
贺实像是真的把欠他的,又补回来了一些。
至少祁衍看着自己的脸就知dao,他现在过得很好,而且过得很幸福。
一出衣帽间,祁衍看到贺实一shen板正的西装,有些疑惑地挠了挠tou,“今天孟楚和尧尧不来吧?你穿成这样是要出去?”
贺实神色居然有点严肃,他dao:“我父亲要来。”
这个重磅消息炸得祁衍有些懵,他愣了一下,“啊?”嘴巴张了半天才收回来,“怎么这么突然啊?”
贺实dao:“不突然的话,我就会拒绝了。”他握住祁衍的手,问dao:“你想不想见?要是不想见,我订了西餐厅,我们出去吃饭。”
祁衍努力平复有些惊吓到的情绪,然后摇摇tou,“总是躲避也不是办法吧?而且我也不是不能见人,就见见吧,我估计着他可能是来看宝宝的。”
“可不是么。”贺实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的,“是来看长孙的吧,如果是女儿,他应该就不会来了。”
贺家太重男轻女,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父亲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