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的生日是联政府公历89年12月5日出生,今年二十二岁。”
听到这个日期,荣叔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阵轰鸣,他浑颤了颤,几乎要摔倒,年轻人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下。荣叔站定后,嘴颤抖的看着他,“你、你……”
年轻人也更紧张了,再次咽了咽口水才:“我的祖父曾经是联政府第七营区的元帅大人,我的父亲在退出战场前是一名中将,他曾经在某个军区当过中尉,他姓陆,叫陆霖,我不知您还记不记得。”
荣叔浑抖的更厉害,眼睛再次被水汽充盈,他喃喃:“在第二十九营区。”
年轻人眼睛一亮,:“是的,是二十九营区,看来您还记得他。那您……”他又紧张了起来,“有没有记得我?我想,我想……”他了下嘴,声音也微微有些抖,“如果我没有弄错,我想我应该是您的儿子。”他又掩饰的笑了笑,“但我觉得应该是没有弄错的,我祖父在我两岁的时候找回了我,我去幼儿堂里找过我的出生记录,那里有我的生日,还有您的名字。那种东西原本不给别人看的,我还花了一点关系……事实上,我找过您很多次,在我够年龄将血输入进资料库里之后,那台机不会出错的,但我没有找到您,所以我确认了您曾经的份。而联政府取消那条歧视的法律后,我再去找了您,但很遗憾我没有找到,我以为您已经不在了,我伤心了许久,直到言先生先找到了我……”
他努力在保持镇静,但话语却还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的关系一再中断,而荣叔已经泪满面了。
他不会忘记陆霖的长相,而面前这个年轻人跟陆霖长得几乎一样,他才会在看了一眼之后就移动不了脚步了。
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他儿子吗?那个他经历了无数孕吐,辛辛苦苦生下来却只在他边待了三天的儿子?
年轻人闭了闭眼,眼神热切的盯着他,低声:“您愿意认我吗?”
荣叔再次出了泪水,他抖着手去搂年轻人的肩膀,哽咽:“我当然愿意,我、我的儿子……我……我……”他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除了拥抱外,在这一瞬间什么都不了了。而年轻人也哭泣了起来,将他紧紧的抱住,用力的,像是要找回这二十多年来缺失的亲情一般。
不知何时,言雨春已经站在了他们边,等荣叔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点,才解释:“荣叔,抱歉,我偷偷采取了你一点血……”
“不、不用歉,我很高兴,我好高兴……”荣叔喜极而泣,眼睛眨也不舍得眨的盯着面前的儿子。曾经的小婴儿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模样,高大,俊美,浑都充满力量。他抽泣:“我简直不敢相信……”
年轻人抹了下眼角的泪水,:“我也是。”
言雨春怕旁人见了好奇,将他们带入会客室里,刚刚相认的父子又忍不住对着哭泣了一阵,情绪才平复了一些。年轻人:“对了,我还没有说我的名字,我叫陆念荣,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
“念荣……”荣叔喃喃念着,脑海中想到以往的岁月,那个冷漠的男人,会跟他在黑暗中接吻的男人,心口忍不住一痛。他突然:“你父亲、你父亲还在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