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隆――”
一个瞪眼就让芬恩猛地闭上嘴。他点点,手机已经拿在手里。
斯隆闭上眼睛,浑颤抖。这不是他经历过的最严重的伤痛,但依然够得上前列。虽然不痛不痛,他都不打算休息,直到他的物重回他的怀抱。不要花多长时间。而一旦确认康奈的安危,他会把那帮杂碎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是在担心你的玩?”芬恩的语气小心又轻柔,但仍然带有一种愤恨,斯隆以为他不会再有。“叔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担心。如果他们下一步打算袭击我们的钱庄怎么办?或者想再次搞砸我们的毒品生意?托斯卡尼很聪明,这一点我不会低估他。他这是意图打压我们的帮派。”
间,扫了眼现场情况,最终落在斯隆上,嘴上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哎呀呀,这不是斯隆・基洛嘛,我怎么一点都不奇怪你会在纽约城里卷入一场枪战?”
迪亚兹警探啧啧笑:“斯隆,看来你丢了你的小羊羔。我相信那帮意大利人会很享受杀戮的乐趣。”
斯隆咬紧牙,心揪成一团,血里的血瞬间变得冰冷。他们从一开始就计划好要带走他的物? 他会找到他们,然后挫骨扬灰,再拿他们内抽出的鲜血沐浴。显然他们没打听过他是怎么对付那帮俄国人的,但他们很快就能亲自验。没有人能拿走属于他的东西,尤其是他最爱的物。
斯隆忍受着巨痛尽力直板,大步走过迪亚兹侧。他以为她会想方设法阻止他,但她显然知自己已经又输了一局。路过的警察也没一个人试图阻止他,他们都知他的份。
“他在哪儿?”他语气激烈。
“没关系。”斯隆收回双臂,和警探面对面相视,两个手下都朝他投来担忧的目光:“迪亚兹,还记得你上次挡我路时发生的事吗?我让你被调离了一个案子。这次你要是再我,我保证你会彻底脱离警察的队伍,甚至更糟。”
他们互看了一眼,斯隆脑中警铃大作。
“够了。”斯隆挥开他的手,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等手下打开车门,他坐进了后座。芬恩紧随其后,坐到他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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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你的威胁有用吗?”她的眼睛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愤怒。他视之为一种胜利。他击中了她的痛。
斯隆强迫自己面带微笑,尽每动一下都让他觉得痛苦。剧烈的痛让他难以再集中注意力,眼前突然一晃,他差点儿向前跌倒,好在最终还是站稳了:“在那之前,我始终有办法对付你。”他看着他的手下,“带上我的物。我们该走了。”
斯隆的一个手下绷紧了神经,半挡在他面前:“探长,请后退。”
右边那个明显咽了口唾沫:”先生,他被抓走了。”
斯隆攥起拳,集中神深一口气。他的很痛,血从脸上落,一片黏糊糊的。虽然他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上,但他的世界仍旧是天旋地转:“探长,我们要走了。”
“他们抓走了我的物,我要他们的脑袋,如果阿丹没兴趣,那就我自己来。”
他的大分手下都在外面等着,包括芬恩。看到斯隆,他如释重负,匆匆忙忙跑向前,抓住斯隆的胳膊,带他到车上。
“等着吧,我的目标就是把那个混巡长踢出警察局,那个叛徒!”
斯隆向后一靠,了太阳,那里的破了一块,有血渗出,他已经能感觉到淤伤的存在。“现在,我要我的物回到我的边。托斯卡尼抓走他就是因为他知他对我有多重要。”他牙紧咬,怒火中烧,“追踪他的项圈,今晚就把他带回来。召集所有人,包括乔治那帮合伙人。”
“叔叔,你没事就好,我已经给医生打了电话,他会在家里和我们碰面。也安排了人搜查这块区域。我还没打电话给阿丹,但是――”
”斯隆,你哪儿也别想去。现在这里是犯罪现场,而你是目击证人。”她气急败坏,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