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咙，小心翼翼看着斯隆。

        “宝贝，很抱歉我不得不那么对你。”

        康奈只能低声：“没关系。”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了。他知自己说错话了。斯隆对他出微笑，透着难过。他曲起一手指，勾起康奈的下巴，温柔地吻他，像是在歉。这提醒了康奈，无论斯隆看似对他多好，他依然是个危险的黑老大。一旦他厌弃了他，随时可能在他脖子上开一口子。

        布兰登有事来找斯隆。康奈一个人被留在原，尴尬又局促。一想到斯隆总有一天会腻了他，又有些恼怒。他要赌上自己的命。他不会让那傻王八对他产生厌烦。即便这意味着他得着个傻项圈，向对方献上屁。

        康奈叹了口气，靠上门厅里的一子，拽了拽自己的项圈。虽然已经习惯了，有时候还是会扯到脖子上的肤，提醒他它的存在。

        “所以，你就是Boss的新？”莱诺克大踏步从一拱形门里走出来，靠近康奈的时候若有所思抿着嘴。他在他面前停步，双手插在昂贵的兜里。莱诺克听着像是在发问，康奈却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他交叉双臂，扫了莱诺克一眼。他不知他和特斯之间的仇是什么时候结下的，但它一直存在，即便是在他们俩还小，“贞德”也还属于康奈父亲的时候。那时候莱诺克的妈妈一没钱就会来“贞德”卖淫，有时还带着莱诺克。康奈不记得他们过朋友。他父亲把他们扔到一块儿玩玩的时候他们就互相仇视。

        康奈摸了摸自己的项圈，生怕莱诺克没看见他脖子上这一圈醒目的红。他靠着子，懒得起：“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事。”说是这么说，莱诺克脸上还是闪过了恼怒。他生了张窄脸，高颧骨，鼻子短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英俊，却也有其独特魅力。

        “直说吧。”康奈冷笑，“说个笑话来听听。”

        莱诺克摇摇，摸了摸自己一惯常藏在绿色呢帽下的深色长发：“听着，或许我跟你哥是有矛盾，但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满。”扫了一眼走廊，他向康奈靠近。斯隆的大分保镖都跟他走了，只留下几个守在门边。康奈不至于蠢到觉得他们不是在监视他。他们既是他的保镖，也是斯隆的。

        “我认识泰勒，就是在你之前的那个物。他曾经是我手下的男。”

        康奈的腹一缩，强咽下的梗。又是这个名字。泰勒。就像每个人都崇奉他一样。

        “被俄罗斯人掏空内脏的那个？”

        莱诺克点：“他崇拜Boss还有他的事业，愿意为他任何事，但Boss并不是很在乎他。”

        “然后？”康奈眯起双眼，“你跟我说这什么？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叫泰勒的人？”

        莱诺克斜眼看他，静静吐出一口气：“不是，但他是个好孩子。年纪轻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却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我想说的就是要你小心。我或许不喜欢特斯，但你不算坏。”然后他走开了，关切的面也消失了，只留下薄上夸张的微笑。

        一个保镖走近一步，莱诺克朝他眨眨眼：“莱纳德，你想在这儿找点儿乐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