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的肌肉线条,圆可爱的弧度,厚可口的双,温热的口腔的感……日日上演的活色生香的春梦。 宣云整颗心脏都在这样缠绵缱绻的情绪中变得柔下来了,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快要压倒已经汹涌滔天的。
这么欺负人,还说要疼他。
爱。他以前总是分不清,或者说,一厢情愿地不愿意分清。
魏安一声不吭,姿态却足够柔顺,嘴巴尽力张大,先是用嘴包裹住,从冠向慢慢进口腔深,腥膻的味逐渐充斥了整个口鼻。
宣云跟他说话向来是随意惯了,还颇有兴致地用上了从山间农家新学的一个词,他这个从小养尊优的贵族少爷哪里知“落草”是用来形容母牛、母猪一类的牲畜下崽儿的。魏安听了就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明面上反驳丈夫,只得在心底里赌气想:说他是母畜牲,那不就是说他们两个都是公畜牲……可不就是畜牲吗?
但是还好,还好,他醒悟得还不算太晚……
自己这么大的肚子了还得伺候男人,孩子公婆又都不在边,想告状也找不着一个能给自己主的人……魏安眼圈通红,紧咬下,几滴泪珠已经沿着脸颊掉了下来,宣云用指腹抹了抹他的眼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真歇懒了?鸡巴都不愿意了?看把你委屈的,别哭了,就让你累今天这一回,往后就一直歇到肚子里这个小崽子落草,再好好坐几个月月子,坐够一百二十天,行不行?”
怀着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绝不敢明言的怨忿,他自己抹干净眼泪,伸手捧住眼前这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肉棍。熟稔而力适中地动了几下,轻柔地褪下包,让整个硕大圆的肉红都暴在外,黏腥的顿时了他满手。郁而极侵略的雄气味扑面而来,本能地令人抗拒,可是丈夫享受的舒爽喟叹就近在耳畔,促似的抚摸着他的发:“快点,进去,让老公好好疼疼你……唔……”
“没关系啊,我帮安安托着就行了。”完全读不懂气氛的白毓凝嘻嘻笑着截断了这段本该甜蜜温馨的谈话。他伸出两条手臂到魏安膨隆鼓起的肚腹下一托,自己也顺势覆上了对方丰满绵的子。
多年的共妻生活使得这对曾经的“怨侣”对于彼此的想法都了如指掌——令人不快的默契。这美妙躯的分属权在几个简单的眼神交换中就已经略划分完毕,说不好哪一方占据上风,但他们毕竟都是优胜者,唯有可怜的老婆要辛苦些,内被扒开,连最后一点微弱的保护都再也不能维持,壮的雄肉棒毫不客气地贴上两生生、水的小花,那种渴求的热度与度强烈到让人害怕的程度,他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想逃又逃不掉,眼前还立着虎视眈眈的另一……
足够熟悉的程并没有带来太大的不适,宣云也允许他这次不必再深,只努力进大半就堪堪停住。收拢口腔,嘴蠕动着往里吞吐,面摊平,一点点去肉端那些黏。
魏安慌忙扭去看,下一秒已经有一炙热的肉棍抵上了他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屁,紧紧贴着轻薄的内布料,寻觅猎物似的一点点蹭动向下……他为难地咬了咬嘴,想说什么又不敢,憋得自己眼泪汪汪的,白毓凝就低来亲他:“别怕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蹭蹭……我们安安还给老公怀着宝宝呢,放心吧,啊?老公有分寸呢……”
“呜嗯……嗯……”
长得漂亮又面,就是不干人事儿,每天都要骑他、给他打种……他是因为怀了宝宝才能捞到这几天清闲日子的,到了他们嘴里就成偷懒了……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满脑子下念,鸡巴总也不见,还是得吓人,不知自己再熬多少年才能享上清福……
宣云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年近不惑却仍然容色无双的美貌男子在哄老婆的间隙抬起眼,眸光转,朝着宣云投去轻佻而居高临下的一瞥。
“……乖老婆。”他有些心旌摇曳地摸了摸魏安的脸,目光及那两只饱满颤晃的子与同样坠胀沉重的肚时,心底更是涌出一片柔情。“这样趴着累不累?肚子沉吗?要不要换个姿——”
“宝贝,小怎么这么,这么水儿啊?熟得都快烂了……真不像是歇了好几个月的样子,自己偷偷玩过吧?嗯……我还没动呢,就知自己张着嘴儿亲鸡巴……真乖……”
出一如既往的卖力模样之后,他又抬起眼帘试探地瞟了瞟丈夫的神色,确定了对方没有丝毫不快之意,他心里骤然一松,刚想口气,不久前才经受过高的隐秘私又被狠狠蹭了一下,一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辛辣刺激直冲而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颈又被轻轻吻住了,笑的呢喃仿佛要透过一层肌肤印进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