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顺被他炽热深沉的目光看得直打哆嗦,下面那个曾经饱受过一番摧残的位再次毫无保护地被迫呈现在外人跟前,即使对方是他的丈夫,所有人都一遍遍告诫过他要听话、要讨好的丈夫,可他还是害怕,疼痛的记忆在脑海里一点点苏醒,魏顺竭力想要合上,可是怎么都挣不开对方的手,另外一个凶巴巴的老公还搂着他的子不许他动,还那么用力地他的……魏顺又急又怕,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不、不能看……呜呜呜呜……”
“小顺不哭,乖。别人不能看,老公能看,小长得真漂亮。”宣怀璟真诚地夸奖了一句,左手掰着阴不许它们合拢,右手的两手指沾了点剂,仔细捻开后就试探着往口里插入,一边插一边还不忘叮嘱仍哭哭啼啼着挣扎要跑的小妻子,“只有今天能用一回,以后就没有了,小顺要学会自己水……别哭了,放松,不许夹……”
实际上,这是正经嫁娶的双儿们只有初夜的时候才能享有的优待。尤其是像魏顺这些早早就被人订下、刚成年就被宣家急急忙忙接走结婚的双儿,一般年纪都不大,子还没完全长好,要是任家里那些龙虎猛的丈夫们不不顾地放开了干,恐怕真会把子糟蹋坏,将来不好生孩子不说,传到魏家村里去了以后谁还愿意嫁人?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在新婚夜温柔小意一些,先让妻子适应了,往后渐渐就能随心所地玩了。
宣怀琪不顾魏顺的挣扎叫嚷,执拗地着这颇能唬人的鸡巴玩了半天,才终于发现一点不妥。
“呜呜……不、不要……”
的,没什么气势,但尺寸绝对在平均值以上了,只是一看就没使用过,颜色还有些稚,都没有几,而且……模样有点怪怪的,跟正常男人的东西好像有点不一样……
早知不来帮忙了,便宜没占到多少,反惹得一。小傻子又大,子又,抱起来舒服,哭得还那么招人,屁贴着自己裆又扭又蹭的,他一个功能发育正常的健康男人哪里忍得住啊,小傻子一哭他就了,现在还得负责按住这个诱人的尤物给哥哥,宣怀琪心里难免有点不忿,一边尽职尽责地按住了魏顺的胳膊防止他挣扎逃跑,一边用疼的鸡巴住他的肉屁上下磨蹭着解馋。“小货,会扭啊?存心勾引人是不是?待会儿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虽然魏顺已经不能算是初夜了,但到底不懂事,脑子傻笨得厉害,宣怀璟怕他疼狠了闹得不像样,于是也愿意在前戏的分多贴一点。
“咦?还不小呢。”宣怀琪有点稀奇地盯着那正垂丧气坠在魏顺下的阴,还好奇地伸手过去了。
好小。
位,可是宣怀璟的手死死地卡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缓缓用力,就像撬开一只害羞紧闭的蚌壳,轻而易举就剥出了一整块鲜美味的蚌肉。
没有卵。不,好像在两边有一点凸起,只是很小,跟真正的相差甚远。长的肉仿佛只是手脚一类肢端的延伸位,不怎么摸都始终绵绵的,手感倒是不错,可惜不起来,不像个正经的男子生,倒更像某个情趣用途的装饰物。
而且,虽然已经叫人弄过一回了,可插入的感似乎跟真正的子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小又紧又热,异常,进去两手指都极为勉强,进出十分困难。宣怀璟开始的动作还算得上温柔,深深浅浅抽插得规律又轻柔,但很快就被那腔正裹着自己手指蠕动吞吐的紧致肉搅得失了耐心,火渐渐在下腹翻涌,小妻子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更是一支效果上佳的情剂,宣怀璟本就半的鸡巴在这连番的刺激下彻底了起来,草草的几下开拓之后就抽出手指,利落地解开腰带。
“按好他。”青年表情还算得上沉着,嗓音却已经略显沙哑。
跟前的男阳物相比,他底下的这口小实在是小得都叫人觉得可怜了,大概能有自己半只手掌大吧,粉粉的一条小,就这么突兀地横亘在会阴,好似一隐晦的伤口。他是个白虎,小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因为也显得格外脆弱,宣怀璟随便拨弄了两下就有点发红,两花肉嘟嘟的,有些紧张地轻轻鼓动着,挨挨挤挤地拱卫着中央的小孔,可最终也只能极不情愿地被手指剥开,出更深的幽红蜜……
“他是双儿。”外表看上去再阳刚结实也不能真当男人看。宣怀璟拍开弟弟的手,住那徒有其表的鸡巴往上一提,终于把真正需要自己检查的位了出来。
“呜、呜……不要……”
“知了。”宣怀琪闷闷地回了一声,“哥你快点啊,咱俩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