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有些不解,他完全没有印象,本不记得上司让他考虑什么了,楚竞锋看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样迷茫的秦越甚是可爱,心里愈加喜欢,他改为双手搂住对方的腰,刚一碰上,秦越就绷紧了子,耳尖的红度都要蔓延到脖子了,微微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看着楚竞锋环抱住了他,却没有出声制止。
秦越浑发,他有些不知所措,多年自已经十分淫的,在几天求不满之后,竟然会有这样恐怖的反应,楚竞锋的手有些凉,秦越没有扣上西装外套,前只有薄薄的一层白衬衣,他感觉自己过高的温已经让上司发现了异样,但他却不知要作何反应,掌控着小电驴的手已经冒出了汗,车速都已经降得像乌在爬,最终他在林荫里停了下来,两边都是树,这一条街没什么人,几乎只有他和上司,秦越故作镇定地问:“考虑什么?”
秦越赶紧制止他,连忙说没事,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楚竞锋见他坚持不去医院,也拿他没辙,只好跟秦越调转位置,让他坐到后座去,自己骑车把他送回家。
左右没人,楚竞锋的动作也大胆了些,但他也没有放肆到‘’扰的地步,只是紧紧搂住了秦越,不让他逃避,“你不是单?我你男朋友怎么样?”
秦越坐在后座,像鸵鸟一样把垂着斜靠在楚竞锋背上,真是丢死人了,希望上司没有看出他的龌龊心思才好,他闭紧眼睛,努力想压下情,楚竞锋以为他还是不舒服,便问他是不是昨天夜里温差大受凉了,秦越糊地摇了摇,上司对他越是关心,他就越是想入非非,再加上楚竞锋先前的直球,他心更是飞快,一想到只要自己答应他男朋友,就可以跟上司翻云覆雨,梦里淫乱不堪的幻想,以及每晚求不满的自我抚都会一一被解决,他便跃跃试,秦越有些唾弃这样淫的自己,大脑却不受他控制,飘然地幻想着,如
早在楚竞锋抱紧他的时候,秦越就咬住了嘴,一瞬间,喧嚣至极的渴望破闸而出,楚竞锋用力的拥抱本来勒得他有点疼,但受到蹂躏的躯却违背主人意识感到畅快淋漓,秦越口极速起伏着,他已经听不进去楚竞锋的话,只是恐惧上司如果轻薄他,发现他是这样一个淫乱不堪的人该如何是好。
很显然他是对上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好感的,他没什么架子,人又长得好看,对自己又耐心细致温柔,引他入行,从未被温柔以待的秦越分不清是迟来的鸟情节作祟还是他就吃温柔如水这一款,总之他并不反感楚竞锋略微出格的一些暧昧举动,相反他很享受,但突然一下子这么直接,还是让他措手不及,他下意识地想夹紧,想让淫乱的花不要再恬不知耻地水,却忘了他们还骑在电瓶车上,这样突然一蹭,更是要了命了,秦越极轻地呻了一声,脸红得仿若高烧的病人,楚竞锋被他的样子吓了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也感觉温度有点异常,不由得有些担心,“是不是感冒了?我送你去医院?”
秦越懵了一瞬,花回想起梦里旖旎的余韵,微微翕动着吐渴求,他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自己没从梦中清醒,他维持着僵的姿势,眼神往下瞥着楚竞锋白皙的手交扣在他前面,搂的并不算紧,严格来说,只是搭在他上,他们之间甚至还有肉眼可见的空隙,但他的心怦怦直,感觉浑的孔都舒张开来,渴望着对方更进一步的碰,紧绷着的西装看不出异样,但他自己能察觉到,他的官正在苏醒,兴奋,慢慢地分出淫水,为他心里期待的情事而足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