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哥没有来找我….”
“消失?怎么会消失?”
距离他们离开瑞士来到英国,已经过了半个月。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什么?!”
言铭在提到霍振坐飞机失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瞬间,但沉浸在悲痛中的喻熙并没有发觉。
庄园里还住着定期给房屋保养和给花园修饰的工人,所以整个庄园看起来干净又整齐。
他抓着盘子的手指用力收紧,但还是强作镇定,熟练地来到床边,将巨大的枕立起来,然后扶着喻熙坐起来,喂他食物。
“不会的不会的….”
这种情况,几乎可以说是凶多吉少。
这个美貌异常的青年就像是一尊任人摆弄的致木偶娃娃,他听见言铭说‘张嘴’的时候,听话地张开了嘴,然后住了那勺白粥,在听见言铭说‘咽下去’的时候,也听话地将食物咽了下去。
他连眼泪都来不及落下,双眼一黑,昏迷过去。
从喻熙醒来后,他就一直是这样拒绝一切外界交的样子,言铭用了很多办法也没法让他重新打开心房。
可是墓碑的上面的确写着霍晴霍云他们三人的名字还有照片。
这座古朴的玫瑰庄园是祖上的基业,伊丽莎白嫁给言铭的父亲后,都会在每年言铭过生日的时候带他回来。
言铭及时接住了青年倒的子,他将他打横抱起,然后离开了这片墓园。
喻熙跌坐在一块墓碑前,近乎疯狂地摇,他不相信….他的小姨还有爸妈都躺在了这块冰冷的土地上。
喻熙整个人失魂落魄,他抬看着面前的墓碑,血淋淋的噩耗让他整个人从到脚变得一片冰凉,面对这个让他不得不承认的残忍的现实,心口一阵剧痛,一大口鲜血了出来。
庄园内的主宅,屋内装饰地高雅华贵的房间里,喻熙躺在柔的床上,上盖着鹅绒被,旁边红丝绒窗帘半掩着,阳光变成光照在房间的木地板上,细微的灰尘在光中浮游。
躺在床上的喻熙仿佛被人抽去了生命。
之后言铭与喻熙离开了这个地方,但他们并没有回北艾市,因为喻熙担心霍振,在他不停的请求下,言铭将他带到了瑞士。
继承玫瑰庄园后的言铭还将东边的一座阁楼改成了他的私人诊所,当他每次回来后,都会抽时间为庄园里的工人,甚至是庄园周围的居民义务看诊。
言铭端着食物进了房间,看到的依旧是喻熙这副样子。
“小熙,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的车祸只是一场意外,霍振当时来理的后事,可是后来他却突然消失了。”
由的空气,斑驳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全是喜悦。
人们心里的威廉绅士如同天使一样善良。
醒过来的青年眼神呆滞,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动作。
他整个人肤色白到透明,原本如樱花一样颜色的嘴也失去了颜色,变得干涸苍白。
再后来,这座庄园的主人就变成了言铭。
靠近英吉利海峡的一玫瑰庄园是言铭母亲留给他的,母亲的外公曾是王室的一个小分支贵族,可是后来经过战乱,早已没有之前的荣华,他的母亲伊丽莎白在战地当志愿者医生的时候认识了同样是志愿者的父亲,后来母亲心甘情愿地跟着父亲到了大洋彼岸。
言铭看着这一幕,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据我所知,他搭乘的私人飞机在越过拉芒什海峡的时候雷达信号消失,警察在那片海域搜寻过,却毫无飞机和人影的踪迹。”
“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