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稠腥臭的了满脸,男人在短暂的、难得可以张嘴说话的间隙颤巍巍地开了口。
长久的爱折磨使得他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脱水症状,口干燥起,两侧颧骨赤红如妆,肤像是发烧一样,两枚湛蓝色的瞳仁微微地颤抖着,几乎凝不成焦距,颜色黯淡得发灰,似乎连一丝光泽都没有了。
“呜呜呜……对不起……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男人哭得凄惨,连腔上下起伏的幅度都变得微弱了。
“装模作样!”青年咬着牙吐出这么一句,只是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动摇,“知自己要被玩坏了就变乖了?以前怎么不见你……骗子!”
模模糊糊、纷繁复杂的声响,他已经渐渐听不清了。
于是男人乖乖地趴伏在床上,紧绷多时的神猛一松懈,他几乎瞬间就感觉到睡意翻涌,抽噎着,有些小心地半眯起眼睛。
END
……
察觉到钳制住自己的两人力一松,他几乎是本能般奋力一挣,挣扎着从那两尺寸恐怖的昂然巨物上抽而出,肉磨蹭着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男人两条弱无力的大尚且发着抖,肌肉酸涩胀痛,但是仍拖拽着朝着远爬去,极力想要远离这些无情折磨自己的狰狞肉。
“先拿医药箱过来……”
“呜呜……对、对不起……”
有人抱起他,似乎是要带他去清洗,可是没走几步就又停下来,灼灼目光像钉子一样直刺在他脸上、上,忽然又低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有些发狠地低声骂:“你要是再敢――”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饶了我、请饶了我吧……”
余下的威胁并没有完整说出口,只化作一个缠绵亲密的长长深吻。
什……么?
的残酷刑罚已经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时又觉得那不过是短短一瞬间所发生的事,痛楚的余韵都仍残留在末梢神经里,久久不能消散。
“拿什么医药箱?就行,明天就能长好,让我来――”
还没有爬动几步,就有人从背后按住他。男人惊恐而绝望的叫喊还在嗓子眼里,就发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再继续之前的暴行,只是用几手指插进他后里探了探,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得要命,还有血,好像真受伤了。”
少顷的沉默之后,陆续有人过来检查。
屁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似乎有人在皱着眉斥:“老实点儿!别乱动。”
曾经闪烁着出现了几秒钟的愤怒的火苗,已经在过于凶猛暴戾的狂风中慢慢熄灭了。
意识越越远,也越来越轻,好像躺在一朵轻飘飘的云里。
?s i mi sh u w u .com
温顺的,仿佛被鞭打寒了胆子的绵羊那样的畏缩神情浮现在这张一向冷严肃的脸上,倒使得原本正在不不顾施行淫行径的青年们都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不远似乎响起了一阵争执声,忽高忽低,无数晦暗难明的目光投过来,本该炙烤得人浑难受,可他实在太累了,连一点像样的反应都不出来,只能强撑着不要让自己彻底昏睡,以免惹恼这群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豺狼。
有人抚摸着他通红发的脸颊,替他抹去脸上那些掺杂着鼻涕眼泪口水的糟糕,谈不上温柔,不过仍然令已经饱受折磨的男人心生感激,依赖地拼命往对方手心里偎去,好像一只温驯而忠诚、渴求着主人关爱的大狗。
他那里应该已经被撕裂了,隐隐传来刺痛感,不时能感觉到黏糊糊的像鲜血一样的东西和着一起往外,很快把下的床单都打了一大片,内里更是乎乎地发。对方温度偏低的手指在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种舒适的藉,让他不住地拱向后凑去。
“哼,算了,只要你以后一直都这样乖乖的……”
男人疲惫地合上了眼,沉沉地陷入了那宁静的,恩赐般的黑暗梦乡。
疑惑的念在尚未完全成型之际就不知不觉地断开了,外界的光亮与嘈杂人声一起渐渐远去,最后都变成了没有实际意义的背景杂音。
“行了,真弄坏了以后玩什么?反正已经是咱们的人了……不会让他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