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么多年的好儿子,在他靠着的后,欣赏着他这副失神的表现――苍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情带来的红晕,从未想过的雄麝香的味萦绕在床榻,而他贺深,他的父亲,只能无力靠在自己上,任由自己为所为,赐予他本不想要的欢愉。
可惜贺昀置若罔闻。
“自然不需要每次如此,跟着治疗六天一次即可。”张留嘱咐,“小侯爷,切记让让侯爷按医嘱来。”
贺昀将父亲安置好,看到他终于能动,才让从仆进来伺候,而他去找张留。
没有经验的在快感下并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在贺昀的手中了出来。
“不可!”他急切地回答。
少年贺昀常年握着武的的手生了 薄薄的茧子,摩在他从未示人从未经验过的肉上,摩动作中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起起伏伏的动作,但当闭上眼睛,全的知反而被放大了。
这让他有些恍惚。
贺昀问:“不过还是要请问医生,这样的治疗是何种频次,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快住手!”他无法在行动上阻止他,只能严酷的质问他, “贺昀!你如此行事,眼里可还有半点常?”
这本不该的一切,让贺昀感到快乐,他压抑着咙里的笑意:“既然如此,父亲安心接受治疗,这方面的需求就由儿子来帮助您纾解。”
张留看着他不漏半分的神色,也不知这个少年用了什么手段的让贺侯爷同意继续治疗,就他来看,贺侯爷意志坚定,并非轻易可以说服的事情。
他将“常”二字在齿间无声的咀嚼过,只回应了一声嗤笑。
贺深看出他铁了心要这大逆不事,他阻止不了,只好闭上了嘴,咬着下生怕自己当如如他所说,发出什么舒服的声音。
甚至看着他着急的神情,贺昀还凑到他耳边询问:“我帮父亲把衣服褪一点怎么样,父亲也好看着我,免得不放心。”
这就是舒服吗,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如此简单的手活,已经年过三十的贺深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情事。
贺昀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勉强。
那全然陌生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冲向他的全,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口息,似乎有发出奇怪音调地冲动从咙深传来,让他想要哼出声。
他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如此近距离过了,几乎要追溯到他孩提时代,还可以在父母跟前撒的时候。
贺昀用手掌包住他的前端,用手将他出来的东西全接住,常年没有疏解的东西的又多又,贺昀将他手里的浊放到贺深的眼前,动作细致缓慢的用锦帕将这手上的东西拭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说:“父亲太久没纾解了,是儿子不孝,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知晓了。”次数并非贺昀关心的事,只是他需要经常的上朝和进,只有休沐时候才会有足够的时间,而张留给出时间也合了他的心意。
纾解过后脉络活动,贺深终于能够动弹。
“三天一次。”
他顺着贺昀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在他的亵里起起伏伏的手,这已经足够他羞愤,褪下衣服真的看见那副光景的话,他怕自己惊怒的昏过去。
他在漂浮的快感里近乎本能感觉到,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着正在无比亲密,远超父子关系的事,带给自己快乐的人,似乎是出于某种恶意。
“父亲那边已经解决了,今后还是如常地治疗便好。”贺昀言谈中带出了一点在军中地说一不二地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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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无力深想,他靠在儿子怀里,他安稳但温热的呼打在自己耳边,让他思维阻。
在本就阳气上浮的状态下,骤然被如此碰,几乎从未经历过的奇妙的感觉从自己下不断传来。
“每次都会这样?每次都要纾解吗?”贺深追问到,“您也知,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底子并不强健,这样的频繁是否有损他的?”
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思考贺昀为什么这么,为了让自己好起来,为了帮助自己的治疗?那他大可强行让下人来这件事,而没必要自己来。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看贺昀没有解释的意图,他也没有掺和的意思,只是点点表示自己知了。
感细的肉,又动着。
贺深在事上几乎没有任何经验,成亲前没有什么经验,伤了成亲了就更没有了。
贺深已经无法目视现在的情况,远远超过理解范围的情景让他无法出反应。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儿子不知伺候的如何,实在内心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