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晃悠悠地就来到了卫生间。
程健安唔唔的喊着,扶住寒郴的肩膀蹬着,不知这个家伙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寒郴用脚尖把门踢开,然后带着程健安进去,整个卫生间是黑瓷贴的,旁边还摆了一盆看起来就很阴间的枯萎植物。
寒郴托着程健安来到浴缸旁,坏笑着放开堵在后的手。
“唔……唔唔!”程健安老脸迅速通红,他立刻使了全的憋住,夹紧臂,不许自己出来。
寒郴见他反应有趣,便取笑他:“我刚刚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夹这么紧,现在算是开窍了,准备学习怎么讨好我了吗?”
程健安的眼神又屈辱又愤怒,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寒郴便哄他:“你只了吧,那酒的效用只有了才能完全发挥出来。”
程健安还是憋红了脸就是不肯。
寒郴知他害羞,就笑着吻他的脖颈,咬着他颈上的肉又哄他:“不会嫌弃你的,你狼狈的模样我都见过了,又不差这一个。”
程健安还是不肯,寒郴便咬住他的耳朵,双手弄着他的大:“老婆……”
程健安一个没忍住,肚子里的烧酒哗啦啦往下淌去,像打开了水闸一般。
寒郴轻笑着咬着他的后颈肉,还在那里夸他听话。
程健安却只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老脸都丢了个一干二净,恨不得直接死去了投胎算了。
一通完,程健安脸上又是眼泪又是委屈又是羞涩,他大被迫敞开,出的小颜色更是好看,淌着水可怜巴巴的一缩一缩的。
寒郴再也忍不住了,把他往肩上一抗,拽住他双手绑着的绳子三步两步往前走,直接把他又丢到床上去,然后拿沾了酒水的手随意了两下直接就了进去。
程健安被得整个人一颤,可怜的小老二萎缩着待在草丛里一晃一晃的。
被烧酒灌后的后更是柔紧致,也更加感,寒郴提起他的就开始干,舒服得恨不得把整个下半都怼进去。
程健安呜咽着仰着大张着,结实的小臂在后打抖,他艰难地抓紧床铺,把那柔的床铺抓了个一团糟。
寒郴想吻他了,便取了住他嘴的棉花,还不等程健安说一句话,寒郴便拿堵住了他的嘴。
寒郴的着他的柔,一点也不嫌弃的交换着津,又如交一样在他的口腔中深入浅出。
上下都被侵犯,程健安被吻得要不过气来,寒郴看着他的眸子知他有话想说,但又怕他骂自己。
寒郴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暂时把撤了出来,拖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挂在程健安的嘴角旁。
程健安毫不自觉地了嘴,面色红疲惫地望着他,说出了憋了半天的话。
“你……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