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健安轻轻chuan息着,来不及想别的,呼xi早已被寒郴夺走。
他慢慢地吻着他,使劲全shen解数来让程健安动情。
程健安眼泪落下后,心中的郁结之气也随着眼泪liu走了,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些恍惚,恍惚之下全shen上下的min感神经都变得格外min感,寒郴随便碰一碰都颤抖得直达心脏。
寒郴见这招奏效,便更加卖力的挑逗他,呜咽声渐渐变调,变得细长而又曲折。
寒郴将他的tui打开,抱住他,靠在一chu1树上,然后cao2弄他,速度由慢变快,xie了一次之后迅速又来第二次。
程健安脑子里没在想别的,只能把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shen下那chu1地方。
他搂住寒郴的脖子,似是没有顾忌的,哼声着,大胆的chuan息呻yin,将他所柔弱的、妩媚的、不为人知的xing感,全暴lou在寒郴面前。
几番之下,他埋在寒郴xiong口,再也忍不住地xie了出来,白灼全数落在大tui上,他全shen微微抖着。
寒郴又吻着他,唤着他的名字。
"安安,我叫寒郴,之前就和你说了,你还记得吗?"那鬼yunxi着他的hou结,说dao。
那鬼很喜欢yunxi他的hou咙,每次都总是吻他那chu1。
程健安只抬了tou,望着天上层层的树影,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你还没叫过我的名字呢。"寒郴诱惑似的咬着他的耳朵,"你每次都是色鬼色鬼的喊我,但我可不是色鬼,我是怨气十足的厉鬼哦。"
程健安受不住他的耳鬓厮磨,只得开口:"寒郴……"
他说出这名字时,自己都颤了颤,他们现在这般,着实像亲密的爱人一样。
寒郴听他喊自己,也很开心,他抱着程健安躺在地上,没打算zuo点别的什么,只玩着他耳角的tou发。
许久后,寒郴才出了声:"安安,你知dao我这两次喂给你吃的东西是什么么?"
程健安想也没想,就说dao:"春药,不然还能是什么?想你也拿不出好东西来。"
寒郴揪着他tou发,倒也没生气,只说dao:"其实也算个好东西的,不是春药,你再猜一下。"
不是春药还能是什么?程健安猜不出来,于是摇tou。
寒郴趴在他旁边小声地解密:"是我的,骨灰――"
"……"
程健安原本全shen酸ruan一下都不想动弹的,现在却恨不得赶紧tiao起来把肚子里的玩意儿全吐出来。
"你喂我,你的骨灰?"程健安瞪大眼睛,这可真是又恐怖又恶心!
"因为你吃了我的骨灰,shen上就沾了我的鬼气,就意味着你是我的人,你吃的越多,你shen上属于我的鬼气就越nong1,从此之后,别的鬼都碰不得你――当然,这也意味着你会越来越适应我的shenti,cui情只是附加作用……"说着说着,寒郴的眼色越来越下liu。
"……"程健安无语地扒开他的脑袋,但他想了想,又把寒郴的脑袋扒了回来。
"那鬼王呢?"程健安说dao。
寒郴还有些愣:"你问鬼王zuo什么?"
"你不是看起来什么都知dao的么?"程健安说。
"只有我飘过的,见过的我才知dao,其余的事情我怎么知dao?要不是我今天闲来没事来看看自己的坟,我都不知dao安安你大晚上赶着送死呢。"
"……"程健安恨恨地瞪他。
寒郴只觉得那活泼有朝气的程健安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