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是不是都这样……

        他承诺过会先后杀来着。

        躺着躺着，忽然间半梦半醒间，程健安听到房门嘎吱一响。

        但白墙上没有任何影子。

        ＂阿妈，是你吗？说话啊！＂

        阿妈一巴掌把他手打掉。

        ＂阿妈……＂

        ＂喝了。＂阿妈说。

        呼突然变得急促，一个冷的什么东西动着来到床前。

        ＂之前都没见他这么大方，肯定是遇到了好事！＂程健安肯定地说，将麻布毯子拿到外面，打了一桶井水，然后把毯子浸水洗了洗，拿起来晾在了外面，顺便把最近几日的衣服也洗了晾起来了。

        ＂开，不要碰我！＂

        不……或许他不能称之为人……

        程健安被她突然变得奇怪的语调吓了一，浑一哆嗦。

        那个东西手指又细又尖，明显不是人类的……

        阿妈却依旧幽幽地看着他，然后把一碗黄澄澄的蜂蜜递了过来。

        ＂没事。＂阿妈看他好好喝完了，转离开去睡觉了。

        暗黄色的玻璃小灯泡恍恍惚惚地照亮了小屋子的一片空间，阿妈盯着他片刻，叨咕了两句。

        程健安喊着，却发现自己只是以为自己再喊而已，实际上他嘴巴紧闭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没有鬼的，没有鬼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也明显，和昨晚侵犯他的那只不一样。

        但是显然进来的＂那个人＂没有说话。

        ＂喝了你能活命……＂阿妈突然低着嗓子沙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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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

        ＂村长给的。＂阿妈继续捻着柴火。

        他在心里大叫，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嚯，还有这种好事！＂程健安哈哈一笑，掀起盖子就要吃。

        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阿妈正站在床前幽幽地看着自己，把程健安吓了一大。

        ＂阿妈，又要干嘛啊――＂

        它不说话，杀意很重，也很猥琐。

        程健安想不明白，又睡不着，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着。

        ＂没熟，不要掀。＂阿妈责怪着说，＂村长说你经常守夜，辛苦你了，所以送来的。＂

        程健安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想起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睁眼也无法翻。

        不受控的慌张感涌上心，程健安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梦见＂的事情。

        昨晚没有死掉，难今晚就要没命了么！

的肉?＂程健安一愣。

        程健安皱起眉，喝蜂蜜这种事情阿妈总强迫他每天喝，之前他从不敢反抗来着，今天却多嘴抱怨了一句：＂老是喝老是喝，喝了又不能变有钱，还不如节省点卖钱，然后娶个漂亮媳妇。＂

        他闭着眼睛嚷着。

        带着气的手指到他结实的小麦色的背，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背心被打了，那个东西上全是水汽，而且泛着一腐烂味的恶心感。

        ＂怎么不开灯啊！＂程健安避开眼睛，赶紧爬起来把灯拉开。

        中午吃了肉以后，程健安就睡了午觉，他昨天一晚上睡得很不安稳，导致神很不好，他一场午觉一直睡到了晚上才醒。

        但后的的确确是有人的。

        程健安干巴巴地笑了笑：＂怎么可能呢，阿妈你可不要开玩笑，我这么活蹦乱的，命长得很呢！＂

        不知怎么的，程健安突然觉得脖子有些，他皱着眉挠了挠，随后瘙消失了，程健安继续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整理着昨天砍的稻草。

        程健安的眼睛大睁着，却不能转动，只能盯着自己对面那面白墙。

        可是昨晚那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脑子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