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他却来不及询问下面一句话了,因为他已是在这人怀中昏睡过去。
那后来,教主整整一日没再出现众人面前。
迟早有天他们会找到个更好的人替了这个怨妇脸!
的,“既然入了我长生教,便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这个大哥的自然要善待他们些。不得民心,我这位置怎能坐得稳。”
听罢,那人便知大概是谁来了,纵使心有不甘也只得听命退下。
看罢,他便是微微低眉,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一眉一眼俊俏如画,舒心到了极致,竟比夜之下的月色还要温柔几分。
若非他率先察觉动手拿到,这朵金花就该被蒙呓拿住,此刻中毒倒地的也应当是他了。
“教主?!”侍从冲上前,惊慌的看他。
那是东云阁的方向,是他专有的住,就隔教主卧院不过半墙之隔。
他们唯恐会看到一张没有表情的罗刹脸突然出现在竹林中,阴沉沉盯着来往之人,恨不得把他们每个人都剥吞之入腹。
直到翌日晚间,教主才出现了,满脸疲惫,雪白衣襟裹着的脖颈上皆是掩不住的暧昧痕迹,而他旁边就有一个人冷眉冷目的束手站着,不用只言片语就宣告了一切结果。
他没有顾,低眼一看手中那物竟是一朵金花,每片花由纯金打造,共有六重,每一都在阳光下散发金光溢彩,可见价值不菲。
他们同情死了教主,也恨极了某人,却碍于没反抗的能力,只得使劲忍了。
吃晚饭时,白朝暮拿筷子的手腕都在细细发抖,江梦在旁帮都不帮,自顾吃自己的饭,他们后伺候的仆侍卫看着都觉万分心疼。
霎时,那人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一半。
恰巧教中有人看到了某人的影,众人便立时知晓其中缘由,本不敢去打扰,连靠近东云阁前院的竹林都是战战兢兢。
刚张口说些什么,忽然他的眼神一变,抬手把旁的侍卫往旁猛然一推,顺势反一转,再抬眼时指尖就掐住了小小一物。
这人才刚回来怎么就一副怒火难消的模样?他正把金花还给他询问,却是尚未张口,下一刻他手脚发,子便往地上摔去。
明明他的笑,都该是他所有。
“我是给你下的。”抱着他的人冷冷,“因为我知你会护住他。”
趁着还未昏过去,他虚声追问:“江梦,你给蒙呓下毒什么?”
那人垂眼看着怀中双目闭紧的人,好久才是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我就看不得你对他们笑。”
这人远出已有月余,蒙呓一直在他边,又是哪里招惹到他不快?
蒙呓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一人从天而降,水红的衣袂翻飞,正正落在了他面前,面色冷冽的直直盯着他。
“你…你又下毒。”在他怀中的子没有一丝气力,脑子也跟着麻木起来。
面前就有人站着,他自然没摔到地上,而是被那人伸手揽入怀中,金花也从他手中掉落。
他转看向边人,又是一笑:“还是你觉得,我哪里的不好么?”
“我无事。”他指尖转着这朵猛然袭来的金花,眼也不抬的对旁人吩咐,“下去吧,蒙呓,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他拦腰抱起怀中的人大踏步走向斜后方竹林掩映的深。
余光瞥见地上的那朵金花,这人鬼医的名声传遍江湖,又最是善毒善药,他如何还能不知其中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