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栀息连连,难掩惊异:“师尊的尖……在颤抖呢,有这么舒服吗?”
在先天灵的浇灌之下,晏青只觉得浑充满了力量。
他都以为自己真要在这漫长的镇压中散去一修为,却想不到峰回路转,老天给他送来这么个宝贝。
“不要……呜,再……啊哈……哈……嗯……”凌霄只觉变得更加感了,却又不知所措,想要将她推开,可那柔的小却已将首咬得胀红膨起,口腔也在一下一下的抽着,甚至她还故意伸手他的肉,边边挤压,好像能出本不存在的汁水。
晏青的眼神越发幽深,呼也开始沉重,凌霄元阳已,必会受他所修功法反噬,此刻正是他冲破封印、逃出生天的好机会。
凌霄清冷的声音难得带出丝媚色:“太用力了……再这样……会……啊……”
明明话未言尽,她却能懂,坏心眼地重咬了口:“明明是师尊自己凑到我嘴边……唔……嗯……”
有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他也快到了。
浊,出满足的笑容,“师尊,好甜啊。”
但溢出的丝丝清已充盈着纯鬼气,被收后,引发出饱足的眩晕感。
晏青看得叹为观止:“厉害呀,呼,凌霄都……哈啊,要被你玩坏了。”
纯鬼气汹涌灌满了贪婪的花径,司栀浑颤抖,再一次涌出大蓬蜜。
这采补之法果然强大,只吃了一次,就让他经久难愈的伤好了一成。要知他被关在这十年了,一旧伤沉疴难愈,别说是恢复了,每天还在不断衰败。
可他魁梧壮那物还埋在仙死之,原本就紧致的花径已绷到极致,令撞进深的几乎无法移动,再加上柔媚肉不规则的紧缩抽搐,晏青舒爽得长舒出一口气,险些失了关。
难怪世人皆对先天灵趋之若鹜。
司栀殷勤地夹住他,狠狠绞着内那带来极度愉悦的狰狞,晏青忍不住发出声喟叹:“呃……好紧。”
在尖又被狠狠咬住的那一刻,凌霄的意识好似被抽离了,不断有清水似的晶莹清从冠汩汩出,司栀口中发馋,终于放过了他饱受蹂躏的首,探去那满是灵气的晶莹。
全然不顾她还在不应期,奔涌沸腾的快感烧过她每一寸肌肤,明明被插到最底,却有越来越深入的错觉。
的尖碾磨着,晕受刺激地胀大,酥麻的让人腰都了,更唤醒了下刚过一次的望。因着晏青的撞,她的力量也时轻时重,让凌霄又痛又爽,“嗯……为什么……哈啊、啊啊。”
晏青长的狠狠碾过花心,得她溢出声绵长甜美的,急促的息更加刺激了濡的首,丝丝麻意窜入四肢百骸,几乎让刚开荤的凌霄不能承受。
司栀喃喃:“好吃……我还要……”
晏青一把捞起浑的司栀,抬起那纤细修长的白,再一次插入。
?s i mi sh u w u .com
她忍不住一栽入凌霄怀里,就好像回到了幼时最有安全感的怀抱,她用牙齿咬松了他的衣领,馥郁熟悉的金丝兰香将她包裹,让她忍不住将埋得更深,熟练找到他已有些尖的首,啧啧起来。
声带的震动带起共鸣,柔的口也有意识地缩紧,刺激得那越发狰狞胀大,晏青眼底充斥着骨的情,咬着牙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他把着司栀的细腰,又猛烈抽插了数十下,蓄积多时的白浊终于抵着花心激而出。
司栀眸底水光潋滟,视线已无法对焦,整个人被撞得东倒西歪,“不、不行,太、刺激了……呜……啊啊……”
可叹那凌霄受限于清净峰的功法,守着宝贝不能用,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