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大口息,他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无时无刻被可怕的快感淹没,白皙的膛起伏着,像被折辱的脆弱花朵,他的发被剧烈的动作弄得凌乱,散落在冷灰色的床单上面,席墨冷眼幽幽看着下的美景,眼底是炽盛的慾火,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一刀一刀过这冷白透着浅粉色的躯。
直到把两都欺负到无力颤抖,他才稍微停歇。
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现在就落在他手中,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妄想着遍这,把所有地方都烙上他的痕迹,他这麽想,也这麽了——他握着宋云琛的脚踝送到眼前,覆上他的小肚,又又又咬,砺的苔划过柔的肚,到膝窝,在青年的颤抖里再度落在痕迹斑驳交错的大内侧,又留下了数个齿印和鲜红的吻痕。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他几乎是肯定的,宋云琛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听不见他的话,间不断发出不成调的呻,生腔内的感度太高了,他从没有被侵入那窄小的蜜过,本不知这种快感是如此可怕,又酸又麻,刺激得他浑都在颤抖,他已经没有其他地方的知觉了,只剩生腔内的快感成倍增长,轻而易举就让他又一次乾高。
「噫啊啊啊——!」硕大的阴侵犯进脆弱的生腔时,宋云琛全像被一极强的电窜过,眼前几乎一片空白,久久回不过神,在他本不知发生什麽事的时候,席墨看见他前的分还在滴着一点浊白的,没有後疲的模样,肉却痉挛地,他情不自禁笑了,把肉棒从生腔抽出又重重进去,「哥哥,你靠後面高了?」
「呃……啊……」肉棒把腔口开,席墨进去时变得顺畅得多,生腔的感度几乎是肉的两倍,又又,一进去就冒水,宋云琛的後已经得一蹋糊涂,全是男人抽插时噗哧噗哧的水声,他还抵住了生腔内,用力磨着画圈,把宋云琛得沙哑着嗓子尖,乾涸的眼泪又重新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生腔被已经够可怕了,这下他几乎被送上极致的高,肉不断溢出透明的黏,分似乎也已经失去作用,只剩肉在干里陷入不间断的乾高,被着在绝里下也下不来,宛如一场快感的地狱。
生腔在狂风骤雨的干下终於像紧闭的蚌壳被撬开,得宋云琛内酸麻,每一次撞击都像鞭子抽打在上面,难以承受到让他想逃避,偏偏被席墨抓得死紧,四肢酸丝毫没有逃开的可能。被紧致的小口着,席墨腰眼都麻了一瞬,他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倒是不急了,把抽插的节奏放缓,又重又慢地辗磨过被开的可怜小口,宋云琛被欺负到痉挛,内被强破开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全然被透了,就像一玩被剖开了,填充进主人的东西,由内而外都变成男人的。
席墨两手握住宋云琛发颤的腰,用抵住生腔口转圈磨蹭,宋云琛只能带着哭腔难耐地呜咽,固定在上的两手死死抓住枕,眼泪都快要乾。发情期的生腔禁不起,在外力的作用下逐渐破开了一个可以容纳的大小,席墨缓慢地进明显变得窄小的口径,就感觉到生腔箍住了他的,里面柔又,和还没有开的肉一样紧,生腔啜的快感让席墨眯起眼,他缓缓退了出去,又大开大合地狠狠朝深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