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他看见宋云琛双颊泛红,有些站不稳的模样,脸上瞬间严肃起来,他走近几步扶宋云琛坐在椅子上,他不是A,感受不到A对O信息素的冲动,但B是闻得到信息素气味的,果然,下一秒就听宋云琛说:「抑制剂突然没有效果了,医生,我需要打抑制针剂。」
「云琛,抑制剂对已经被标记的人是没有效的,你知吗?临时标记也一样。」
郑医生没有立即回答他,他皱了下眉,边解开宋云琛的围巾边说,「让我检查一下你的。」
这句话像是一惊雷,宋云琛难以置信,他摇摇,急忙问:「那针剂呢?」
他立刻去安排发情期和易感期专用的隔离病房,没有发现宋云琛陷入怔愣。他记得上一次被临时标记,还是在第一次他去席墨家的时候,那这次……是在他不知的时候又再次被标记吗?
宋云琛点,摘下了一直着的颈环,後颈暴在空气中,入目就是一圈不浅也不深的齿痕,郑医生表情更严肃了,他轻轻在上按压几下,像是确认什麽,发情期的正感着,宋云琛拧着眉咬住下。
盖住自己的脖子,试图阻止信息素散发出去,好在这几日天气冷,他围着围巾也不会怪异,而他的反应也够快,发情期还只是在刚开始的初期,漏的信息素不多,围巾一遮倒也只能闻到浅浅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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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怪我没事先告诉你,也不知你有了临时标记。」
这还只是个开始,发情期共有两到三天的时间,宋云琛第一次觉得一天这麽漫长,也是第一次想念起有人亲吻在他上的感觉,还有双手爱抚他的滋味,他咬着下止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难耐地侧过躺着,双不自觉地互相磨蹭起来,前已经半起,他忍了好几次,还是把手伸进子里,握住寂寞的分。
通往隔离病房的路全程都是从医院独立出来的,为了避免AO信息素影响到他人,包括密闭和排气系统都特别建设过,寂静的长廊里脚步声清晰可闻,几人走过长长的廊,来到密闭良好的隔离病房,医护人员扶着手脚发的宋云琛到床上,交代他:「宋先生如果有不舒服,或忍耐不下去的话就按床的呼叫铃,我们会给你送抑制针剂过来。」
他依然是去找之前那位替他开药有几年的中年医生,医生姓郑,是位B,看见他慌慌张张地进了诊间不禁诧异:「怎麽了云琛?我记得现在差不多是你发情期的周期……」
宋云琛直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麽,然而发情热搅的他脑袋一团乱,什麽都想不了,在郑医生回来後随着医护人员往隔离病房走去。
他并没有问宋云琛为何不去找标记他的A,这些话现在多说无益,等这次发情期顺利度过後再来谈也不迟,「你被标记的时间太近了,就在十天内。你可能要好心理准备,也许抑制针剂的效果对你也不大。」
宋云琛点了点,几个医护人员离开後,他把多余的衣物褪去,躺了下来。内的热浪一阵阵地席卷而来,连下耻於言说的地方都泛起意,他从脸到脖子全红了,热蒸得他的汗从额上过太阳,落在枕上,房内的空调本无法降低他的热度。
针剂是比起颗粒药物更速效且更强效的抑制剂,只是副作用也更大,甚至还可能损伤生育功能,非到不得已不会批准使用,多半是给被下药、或是在外面突然发情且已经严重到快失去意识的O使用的。郑医生有些挣扎,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转而:「我先给你安排隔离病房,如果你真的支撑不住,我再给你用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