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突然笑了一声,他声音极低,恍若耳语:“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玩自己?”
傅云舒有苦难言。
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楚源毫不怜惜地继续用力,两只被拉扯到极致,终于啪地一声,红宝石的夹被生生扯了下来!
“还说没有,唔,让我来看看这小里有什么。”楚源修长的指手向下探去,轻轻一勾,一只淋淋的布便被扯了出来。
楚源欺,将人死死压在长桌上,另一只手也攀附了上来。夹的锯齿深深嵌入疼痛不止的上,原本就通红的尖登时颜色转深,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顺不顺手都是次要的,主要这本是傅云舒用来惩戒犯错学生的工,若是真用来责打他如此隐秘的位,他日后还怎么……
傅云舒手指一缩:“我错了。”
楚源似是看透
傅云舒瞳孔一缩,“别打那里。”
傅云舒的脸腾一下红透了:“我没有……”
楚源心如铁,将人重新按在长桌上。一向淡定沉稳的小傅先生登时慌了,惶急地拦住他的手:“那你别用这个。”
他白日里讲课严谨认真,谁能想到,那一丝不苟的先生长袍下,掩藏着的是这样一淫乱至极的。
“你一向如此,认错比谁都快。”楚源声音冷漠,“抽手心还是抽屁,你自己选。”
不过即便掌心红痕鲜明,相比之前遭受的狠命揪扯,也已是天壤之别。傅云舒默不作声挨足了三下,本以为这荒唐的惩罚告一段落,岂料楚源调转方向,戒尺一挑,原本半敞的衣襟簌簌而落,“起来。”
傅云舒上半竭力后仰,一对脯高高起,两只被残忍地大力拧住,向上拉扯,力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
“别、别拧了……”傅云舒痛的浑颤抖,惶急地去拉他的手,“我、我说……”
他的眼角通红,似乎十分难以启齿,直到楚源再次威胁地抬起手,才磕磕巴巴:“是我……是我自己……”
他这子原本就与人有异,被困枫山时,他与楚源耳鬓厮磨,日日被开垦浇灌,早已变得感至极。之中的水从前有楚源时常“清理”,从不觉有什么。如今不过几日未曾碰,那水积攒过多,竟然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偶尔一不留神,便会透重重衣衫。与此同时,下更是淫乱不堪,哪怕走在路上一阵风过,玉都要抬一抬,感的花也要跟着颤上一颤,不可抑制地涌出一星淫。
傅云舒想解释,可这话他怎么说,说我不过几日没见你,这淫的子便日日发,一刻不停地淫水四溢?
傅云舒终于承受不住,惨叫出声。
那对红宝石夹还是之前楚源送的,颇紧。尖本就脆弱感,每次夹上去,都宛如上刑一般,要足足缓上半刻钟,才能堪堪适应这种痛楚。不过几日过去,原本粉小巧的就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一圈,又红又。可是再红再,第二日仍要咬牙夹上,而后强忍痛意,收拾表情,昂首前去上课。
楚源冷哼一声,又要将夹重新夹回去,“我看你能嘴到什么时候。”
“……原来是手帕,好玩吗?”
两权相害,傅云舒连忙将手掌摊开,掌心朝上,递到楚源跟前。
傅云舒仰息:“别……好痛……”
啪地一声,乌木戒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下来,傅云舒痛的一抽,洁白的掌心登时浮现出一粉红的檩子。
“啊——!”
自然不好玩。
“说不说?”
他日日泡在学堂,生怕一不小心,当着学生们的面出端倪,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傅云舒浑一绷,登时痛出了冷汗:“别……”
楚源的眼中似了风雪:“我的东西,你敢私自碰。你说,该如何罚你?”
傅云舒额角尽是冷汗,难得地还口:“长在我上,怎么就成你的了,你怎的如此霸?”
“快说,是谁干的?”
傅云舒抿着嘴角,额上还沁着痛出的冷汗,却并未有解释的意思。楚源也没再他,反而抬手解了他长,一看之下,都要气笑了——只见那绵绵的阴上,也被紧紧绑缚了一长绳。红色细绳从铃口开始,层层缠绕至,勒过袋,最后将整个阴绑缠在腰间固定,不能移动分毫。
“不守规矩的地方,都要受罚。”
楚源眉梢一挑。
“你再一句试试?”
“哦?”楚源声音一挑,“为何不能用?我看你这尺子端正漂亮,分量也重,我用着很顺手。”
楚源将他压在长桌上,抽出桌边的黑色戒尺:“哪只手碰的?”
那戒尺傅云舒本不常用,平日都收在抽屉里,可这些日子魏老先生倒是没少用,不过月余,原本乌沉沉的实木戒尺被摩挲的锃光瓦亮,一看就没少吓唬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