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壮的花就带着万千细小的刺,抵在傅云舒的眼,而后旋转着,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源的声音放:“既然喜欢,那便送你。”
他此刻衣衫不整地伏在巨石上挨打,巨石凹凸不平,首被粝的棱角磨得通红,渗出些许血丝,昂扬的阴也被石磨砺,还插着那朵野花,又痛又涨不得释放。
粉的首被壮的重重戳刺,上刺如蚂蚁一般,细细密密地蛰在的上,傅云舒呻一声,抬手阻止,下一刻手腕被按住,整个人被翻转过来,趴到了后的大石上。
楚源冷哼一声:“不愿便算了。”说着作势走,傅云舒忙:“愿意的,”又顿了顿,“回去可以吗?等回去了,你想怎么罚便怎么罚。”
“……”
傅云舒此刻衣衫不整,姿势也尴尬,实在没心思欣赏一朵花,敷衍:“尚可。”
“知怕还要犯错。”
响亮的破风声中,傅云舒倒抽一口凉气,小声哀求:“求你,别打那里。”
他提的条件一次比一次过分,傅云舒红着脸讨饶:“楚源……”
傅云舒趴在石上,下未着寸缕,雪色的屁高高翘起,那粉的菊里,挤挤挨挨的小花开得热烈,带着凉意的秋风穿过树林,掠过赤的,疯长的草尖搔刮着小,阳光从树叶的隙漏下来,落在匀称漂亮的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那花是野花,一丛丛的遍地都是,花长得一般,倒是壮,上面还带着些许刺。
这等要紧的地方何曾遭过这般罪,楚源的手势不紧不慢,傅云舒咬了咬牙,在这深秋的天气,额上沁出一层细汗,待那野花完全没入阴,轻轻地抽了一口气。
淡黄色的小花挤挤挨挨拥在一,淡黄的,黄的,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风过来,整束花的花都在颤,连带着那插花的“容”,也跟着颤了颤。
傅云舒埋在胳膊下的脸红透了:“楚源,我错了,饶了我罢。”
傅云舒脸色通红,只好调整了姿势,自己将两屁掰开,被一把野花撑得满满当当的菊和苞待放的花顿时一览无遗。他抿住了,让呼沉下去,轻轻闭上眼睛。
楚源欺靠近,灼热的呼就薄在耳畔:“若我就想在这儿呢?”他顺手拈起旁边一株淡黄色的野花,“好看吗?”
光天化日之下此等事,傅云舒本就难堪,岂料此刻,
“手指插进去给我看。”
楚源随手折了树枝,凌空一甩,“想的倒美,分开。”
本以为惩罚结束,岂料楚源淡淡:“急什么,还有两个呢,怎能顾此失彼?”
楚源冷冷:“是又想让我将你吊起来撕?”
片刻后,楚源靠在树上,抱臂欣赏——
“……”
响亮的破风声中,每一鞭都带起了无数黄的花,而带有刺的花则越陷越深,傅云舒掰着的双手下意识收紧,在雪色的上印出两个清晰的指痕。
傅云舒痛得一抽,咬住了,堪堪抑住了一声呻。
楚源再次折了一朵花,慢条斯理地解开傅云舒的上衣。单薄的腹袒在日光下,白得耀眼。
而后枝条凌空而至,啪地一声,重重抽在了那,登时花零落,花四散。
。”
那石冰凉,肌肤甫一接,傅云舒便打了个寒颤,长被扯至脚踝,雪白的被石托起。而后壮的花一地、毫不怜惜地刺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