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真吓坏了他,自己早就——
渐渐有的赤色从姜郁眼底冒出,暗翻涌,滔滔若天河倒悬。
“呜……别、别看……”
姜郁到底不是
“……姜先生,”他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对上了那双冷冷淡淡的漂亮眸子,“您是不是喝酒了?我,我去给您煮碗醒酒汤吧?”
男人壮硕而肉感十足的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是个没出息没骨气的,一害怕就想哭,可他也知他们就喜欢看自己哭唧唧的怂样儿,越哭他们越兴奋,越哭着讨饶越不能被放过。
“姜、姜先生……”
毫无理可言的恐怖联想使得林殊的心脏噗通噗通乱起来,他实在是怕极了这些宛如画艳鬼一般的美貌男子了,从骨子里就镌刻着迅速逃离的本能,姜先生一靠近他他就想跑,可是现在偏偏跑不了……
徒有一副唬人的强壮外表,内里的芯子却乎得一推就倒,生的又饱满可口,随便戳个内里的蜜就一个劲儿地往外淌,难还能怪人家专挑柿子吗?
他也确实弱可欺。
林殊没有读心术,并不知姜先生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自己极尽淫秽不堪的下想象,但两人靠得这样近,姜先生又是正对着自己的蹲姿,修西装包裹的下的形状让人想忽视都不行,他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张皇失措地四下转了一圈,终于无可奈何地、半是埋怨是害怕地垂了下去:“您这是干什么呀?我来你家是来干活儿的,当初说好让我来给你家看小孩的……”
……离得这样近,他终于嗅到从姜先生口间呼出的一怪异气息——淡淡的酒气。
那简直能与古书中记载的美人柔荑相媲美的纤纤十指从他紧绷的肩膀一路到后颈,安抚般前后摩挲着颈那一小块感的肌肉,动作轻柔,指尖温度却极高,几乎都要把他伤,在那块纤薄的肤上出一个大,暴出脆弱的脊骨……
林殊强撑着不肯在姜先生面前出更多怯懦表情,却怎么都止不住颤抖,一对成熟饱满的大也跟着在薄薄的衣料底下一起一伏、不住晃颤,等察觉到对方的眼珠立即死死黏在了自己前、撕都撕不下来的时候,他立即慌张地举起胳膊想将羞遮住,至少挡一挡那跟要吃人似的可怕眼神,慌乱中却实在不得章法,反倒将这对本就相当丰硕的子挤得地变了形,连沟的形状都勾勒得更加分明,隐约都能从低低的领口里窥见两点红诱人的。
怎、怎么回事呀……姜先生明明也没什么过火的举动,可他就是莫名地觉得自己又被欺负了,心里又是困惑又是委屈,呆呆地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眼底深也不知不觉地晕开了一泪意,险之又险地才没有掉下来。
他并不喜欢用强取豪夺一类的下作手段的,这种事,自然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虽然,他现在早已经得一擎天,浑气血都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向下三路,光是闻着对方上那熟透熟烂的淫香肉味儿就亢奋得简直像是条发情的公狗,恨不得能立即扑上去把他那对恬不知耻的子烂,再骑上他丰满诱人的子狠狠打上几回种,把他底下那口小里都灌满自己的,让这条浪可爱的小母狗一边爽得水一边胡乱地声喊老公救命……
他说着就想起,一只美玉般莹白无瑕的手掌却搭上他肩轻轻一按:“不用了,就喝了一点,我也没醉。”
本来么,长在枝的果子成熟了就该落地,就该叫人扒汁吃得干干净净,赖在树上不肯下来算怎么回事?一日熟过一日的,烂甜腻的气息勾得人整日昏昏沉沉,引来的狂蜂浪蝶赶都赶不完,非得将他美多汁的果肉整个儿吞进自己腹中才能让人安心。
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困宥于猫科捕猎者利爪嬉戏下的老鼠,战战兢兢,无路可逃,明明放眼望去皆是生天,却又布满杀机。
姜郁隐忍地闭了闭眼,掩去大半狂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