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要听这些。”阮云想从他怀里钻出去,奈何孔望择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挣脱了半天反倒是累的一汗,气鼓鼓的作罢。
“你不是同恋吗?”孔望择有些诧异他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这种普信男究竟是怎么诞生出来的?
后面跟了连续十几条愤怒的表情包。
阮云:“……我吃你妈的醋。”
他用后面过的次数少的可怜,主要的原因还是阮云不太能接受被爆菊,能接受前面还是因为生理的需求,再一个从心里面阮云始终认为自己是正常的男人。
像是指甲划的。
阮云觉得自己是这种状态,所以前面的小花可以随便玩,后面的坚决保护。
薄斯厌看到微信消息的时候刚下播,他没能在广场等到阮云,遗憾回家后又重新开了直播,也算是弥补今天鸽的时长。
好比以前网上特别行的梗,如果转了你会怎么样,热评第一是给兄弟爽爽。
薄斯厌自嘲的笑了笑:“帮我转告给他,我放弃了。”
站在对面大门口,轻轻敲了几下。
毕竟这个点出敲门,任谁都会起疑心。
薄斯厌不是蠢人,他清楚的明白这些抓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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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我你大爷!给老子松手!”
他压就不感兴趣好吗?
“想的美,你现在就给老子。”阮云护住自己的小菊花,怒瞪着他。
青年形高大,长相俊朗,轮廓分明,光着上半出姣好的材,肌肉结实又并不夸张,更重要是,上面还有许多抓痕。
这个青年明显比上次的那个有点脑子,很是警惕地看着他。
回到家中,打开一罐冰啤酒咕咚灌下,薄斯厌越想越烦躁,良久,打开微信再次发送消息。
薄斯厌带着最标准的微笑正要开口,那笑容就弧度僵在了脸上。
[就只有我不可以是吧?]
“妈的,你说谁又瘦又小!”阮云恨不得扒了这条狗的,继续坐着无谓的挣脱。
阮云翻了个白眼:“傻。”
“哦,话又说回来,我们什么时候扯证?要不过年先带你回我家见我爸妈?”
从到尾傻的都只有他一人,第一次还可以自欺欺人,第二次,薄斯厌再怎么没谈过恋爱也清楚阮云的私生活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我是他老公,你是谁?有什么事?”
直到两边的都变得又红又,孔望择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抱紧阮云重新清洗了一遍。
“你都成年了,估计也不会再长了。”孔望择了一把他的脸,细腻,手感相当好,他悄咪咪压低声音说,“偷偷跟你说,嘉年华之前,我一直叫你傻。”
干水渍,又抱上了床,孔望择搂住阮云的腰肢神奇地抚摸着他的小肚子,“这里面是不是已经有我的宝宝了?”
孔望择将阮云往怀里带了带,闻着他上淡淡地沐浴清香,声音故作低沉的解释:“我跟乔念认识都十几年了,从小穿一条子长大的,跟亲兄弟没啥区别,网上那些瞎说的都是腐癌晚期患者,看见一对男男就要磕。”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试,孔望择眼里全是期待。
“谁他妈是同恋了!”阮云说完又觉得不太对劲,他能接受男的,现在自相矛盾了,赶忙转移话题,“网上还说你跟乔念是一对狗男男。”
[阮云:你脑子里进水了吗?没事瞎鸡巴表什么白!]
现在的时间已经晚了,不过薄斯厌清楚阮云的作息,也不存在怕吵到他睡觉。
孔望择还沉浸在给阮云将他的故事:“你知乔念以前比我矮一个吗?又瘦又小,跟现在的你一样,结果上了高中,我,也不知吃了啥,一个暑假就蹿起来了!”
薄斯厌轻笑出了声,默默地将他的表情包收藏后,起出门。
“怎么可能!”孔望择说完表情又贱嗖嗖地打量着阮云,“你是不是吃醋了?”
孔望择的耳朵只当过滤了骂他的话语,“后面的那个还没进去,我们明天试试?”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为什么会发这条消息骂他,说明他心里已经动摇了。
“你是谁?”薄斯厌眼底冰冷,跟他的长相这才相匹。
开门的不是阮云,是另一个陌生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