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勤突然:“我理解我哥了。”
盛寻严肃:“下次不许这样了,不然恢复起来更慢!”他要站起,项勤却还箍着他腰不放,盛寻又不敢用力气挣扎,最终只能维持着不碰到他伤口的姿势坐在他长上。
听到他说“两次”,盛寻微微怔了怔,对上项勤的视线后,项勤:“我爸爸点醒我了。”
而项勤当然想用自己的印记盖住这些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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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看到了他的两个子。
盛寻下意识想遮掩自己的,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了缩手术,被项勤不喜的大已经没有了,虽然换来的结果不太好,但盛寻从来没有后悔自己去那个手术,多后悔自己没有找专业正规的医院。
然而他这次错了,项勤的动作并不暴,反而是很温柔的了他早已立的尖,然后:“对不起,其实我并不讨厌它们,我当时是为了让你心安才说那样一句话的。”
两个人呼都有些急促,吻完后项勤将靠在他的肩膀上,往他有吻痕的地方了个新的印子,盛寻则担心地问:“怎么样?伤口痛不痛?”
盛寻摸了摸他的脸。
他明白项勤突然的动作是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是容易产生竞争心理的动物,就像项柏一样,明明被自己扇了好几下,却还是厚着脸故意在自己上留下那么多印子,简直跟公狗撒圈地盘一样的行径。
不算特别平坦的脯,有小小的鼓包,但比起记忆中看到的那一幕自然有着天壤之别。那双被歹人扯出来的太惹眼了,即便在项勤没有认出来那个人就是盛寻的时候,也忍不住偶尔会想到那双肉,白皙的,浑圆的,还会随着急促的呼而颤动晃出漾肉。
项勤半边不能动,只能用右手抚摸他,幸而他手臂长,很轻易就将盛寻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出更多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情爆发的这种时候,即便看到他肌肤上的吻痕,嫉妒心也没那么强烈了,反而觉得刺激。他似乎觉得不够,然而探不到更底下的地方,盛寻就干脆自己将衬衫下摆从腰里扯出来了,把剩余的扣子都解开,让上衣彻底敞,后来衣领往下一,连肩膀都了出来。
项勤忍不住想如果盛寻现在还长着那双肉会是什么模样,不过才联想了片刻,血脉偾张的感觉就冒了出来,盛寻才堪堪将他的肉棒了一半进口中,项勤就在他嘴里出来。
项勤:“不痛,你帮我的时候,比打十针镇痛剂都用。”
等你好了,你要多少次要我陪你多久都可以,好吗?”
项勤嘟囔:“我也想把你藏起来了。”他往盛寻锁骨上了一下,“你不知你到底有多引人,我现在就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把握住那两次机会。”
盛寻有些被呛到了,吐出阴后便咳了起来,项勤想来扶他,他连忙伸手阻止了对方,咳了好一会才恢复原状。盛寻抬起,漂亮的脸上有些脏,脸颊和嘴角都还残留着青年的,满嘴都是郁的腥气,连上都还包裹了一层白。他站起来想要去漱口,项勤却把他拉住了往自己的上带,最终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热切的吻上他的嘴。
“都是我不好。”
他动作很小,项勤还是察觉到了。青年的视线落在那双肉上,很小的一团,乎乎生生的,颜色很红很艳,晕周围还残留着浅浅的牙印和吻痕,不难想象昨夜它们经受了另一个男人怎样的疼爱。
盛寻怕弄到他的伤口,连推拒都不敢,最终被迫跟他接了个密密实实的吻,直到两个人嘴里都染上同样的气息为止。
他难得乎成这样,项勤就又收了嫉妒心,想要亲他。
“唔……”青年闷哼了一声,盛寻被的猝不及防,一时间嘴巴口都是青年郁的,因为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关系,本漏不出来,最终被吞了大半进胃袋里。
项勤忍不住凑了上去,盛寻怕他弄到自己的伤口,本能的往上了,让他更方便自己的。
这次口交跟上次不一样,两个人之间没有了任何嫌隙,项勤不会再在言语上侮辱他,出的是纯粹舒爽的表情。盛寻为了他不乱动,心思就用的深了些,开始是细致的缓慢,小口小口的着鸡巴,从端到,甚至连都没放过的用自己的口水了一遍又一遍。青年的两个大袋垂的很大,盛寻一边的袋子都有点困难,那里的温度要比别的地方低,甚至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但里面的乎乎的,胀得厉害,也不知蓄了多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