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阿勤,碰到长相跟他相似的阿易就立即跟他交往,等阿易有了别的念时,立即又将目标对准到我上,在还没和他分手的情况下就跟我爱出轨,甚至可以到一边跟他打电话一边吃我的鸡巴,然后等阿勤回来了,又立即诱惑他,仅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直接为你改变了整个人生。”项柏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贬义,只有感叹,“寻寻,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能勾引人心的妖?”
端分离的时候发出很响的声音,项柏还把他抱坐在自己上,给他看过的安全套。他把套子摘了下来,透明的套子也变成了长长的一条,尾端坠着,里面有很大一泡饱满的。项柏:“你看,颜色发黄,证明我很久没有发过了,子活力还很好,可惜你不要。”
两个人经历了一个混乱的高,结合的地方闷闷的响,鸡巴深深抵入腔内,一又一,把安全套端撑大,也把盛寻的小腹撑到鼓胀了起来。
太过破廉耻的话,但盛寻偏偏经历过,上曾经品尝过的那种快感好好像复苏了一样,在那一瞬间,盛寻骤然被送上了高。
“他同意的。”
看来他这个父亲的,终究要多背负一点。
他边边说的,鸡巴盛寻的雌,手指还在他的后搅弄,让盛寻享受着双重快感。
“寻寻,没有人舍得不爱你。”
项柏抱着他缓慢将自己的阴抽离出来,安全套上全都是水,因为肉棒了一点,套子显得很皱,但因为很长,盛寻有种它很久都没出来的感觉。
官紧紧黏连在一起,四肢几乎呈缠抱的姿态,项柏激烈地上盛寻的红,两个人接了个色情到不像话的吻,许久之后高的余韵才逐渐退散。
盛寻浑一颤,瞳孔都微微睁大了,反应过来后,本能的又想推开男人。
盛寻很惶恐。
项柏就笑了,“我以为那种事,还是需要彼此都有心的,我总没有强迫过你,对不对?”
这次是双重高,他一边一边,也不受控制的探了出来,嘴角出涎水,爽的像个妇。而项柏也猝不及防的被他了出来。
家男人的妖。”他手指很长,摸到了盛寻的,那里已经濡了一片。因为爱姿势的关系,前面出来的淫水不太可能会把这里染这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后也在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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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臭小子肯定想占大。
项柏显然也感受到了,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放,带动他的手掌为自己,一边亲了亲他的脸颊,“别有任何负罪感。”他放出个重磅炸弹,“他知我们现在正在什么。”
但不激烈爱的时候他的情绪又有些恢复成原来的状态,比较焦虑,他自己能感受到。
“他不会离开你,等你明天早上去看他,他还会亲口对你说爱你。”
项柏轻易将盛寻的后撑开,然后送了两手指进去,才进去一小寸,肉就热情的了上来。
美人的长发有些凌乱,额的碎发被拨上去了,出他清晰完整的五官。刻意保养下的肌肤极白极,五官艳中带着一清冷,愈发容易引人为他沉沦。他为项家三个男人痛苦,项家三父子又何曾不是为他发狂?他的感情有薄厚的区别,项家父子对他的爱却几乎是同样热烈。
但为了盛寻的心着想,项柏愿意退让,就是不知大儿子那里肯不肯。
盛寻有些,太贴着男人的膛了,两个子都磨成了绯红。他抬眼看着面前英俊的中年男,想唾他,“他们就算了,你……明明是你主动……爱时接他的电话,也是你……”
项柏抱紧了他,为年长者,说出的话天生就带了让人信服的感觉,“他愿意,寻寻,愿意一起分享你的爱。”
盛寻不想理他,可没法在这时候跟他分开,他的情只缓解了一波,下一波很快就会来到。
虽然项勤提过,但对方没有说的那么明显,盛寻就总怀疑自己会错了意,又害怕是令一种试探,而他绝不是一个合格的测试者,失败的后果是不是就是彻底失去对方?
盛寻在这种状态下没法跟他好好争辩,就不想理他。项柏的手指倏地蹭过他后的感点,突然:“如果再多一鸡巴一起你,你是不是会爽到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