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不大,但却是一百粒装,名字是由成分组成的,项勤在学院只接受过普通的医学知识,大多是治疗外伤和骨折之类的,所以光看药名并不能看懂它起到的作用。他着重看了上面的适应症状,写的比较隐晦,但他也立即明白了这到底是一瓶怎么样的药。
也终于意识到了盛寻的ti温为什么会攀高。
两个人发生第一次xing爱的时候,盛寻也差不多是现在的状态,ti温很高,肌肤很热,抱着他有种又热又ruan的感觉。不过那会他完全沉浸在对方的xingxi引力当中,并不知晓缘由,后来知dao盛寻有xing瘾,但也没有再遭遇过他如此明显的症状。
项勤垂眸,“五天前我跟他zuo过。”
项柏dao:“他以前确实能忍一个星期,三年过去了,显然情况变得更严重了。我查询过他之前用的药物,比现在这种药效要减一半。”
想到盛寻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严重的,父子俩都有些气恼。但一想到对方也是令盛寻阴差阳错活下来的人,那gu气恼又无法发xie出来。
项柏dao:“我查过,这药有严重的胃chang反应,他现在shenti比较虚弱需要调理,并不适合服用这种药物。”
项勤笑了一下,语气嘲讽,“爸爸,您直接说您想跟他上床好了。”他抬眼看着父亲,“何必拐弯抹角的,难dao是寻哥不乐意让你碰?我记得你们的情人关系还没有了断。”
项柏要气坏了,再一次有种在小儿子面前落了下风的感觉,气得他额tou青jin都在tiao,嗓音就变得更沙哑了些,“原因还不是在你吗?”他指责,“你跟阿易一样,现在都想独占他!”
项勤dao:“我哥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项柏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能完全满足他!”
青年显然被戳中了痛chu1,脸色一僵,很快变得难看起来,“他染上这种mao病,难dao不该怪你吗?”他连尊称都省略了,“爸爸,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一个奇特的玩物吗?要不是你用的那些手段,寻哥gen本不会这样!”
项柏气笑了,嘴角抽动了一下,“怪我?你怪我害他染上了这种病?你知不知dao他的病症起源是来源于你?要不是你当年一句话,他gen本不会去动手术,不动手术的话就gen本不会造成现在的ti质!你来怪我?你怎么有脸来怪我?”他气得厉害,近乎是咬牙切齿了,想到小儿子害他失去了什么,他就气到牙yangyang。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彻底懵了,再次回忆了一下两个人的初见。三年时间来他总会回想跟盛寻相chu1的每一个细节,连初见的场景都很努力认真的想了起来,此刻再回想了一遍,也能确定自己确实没说什么相关的言语。项勤皱起眉tou,“我说了什么话?害他zuo了什么手术?我明明……没说什么的……”
项柏冷笑起来,一字一句地dao:“缩xiong手术!你曾经嫌弃他的xiongbu让你觉得恶心,所以他才会在没有存够足够的钱的情况下去找黑医zuo了缩xiong手术!黑医给他注she1了违规药物,才导致他现在甩不掉的xing瘾!项勤,你想起你干的好事来了吗?”
缩xiong手术?xiongbu?恶心?
脑海中恍惚闪过一张不那么赏心悦目的脸,总是han着xiong走路的shen形。项勤记起他在紫荆花市的一次见义勇为,对方被歹徒几乎扒光了上衣,lou出一双浑圆白皙的nai肉,被解救后似乎还觉得恐惧,项勤为了安wei对方,让对方放下戒心,故意说自己觉得长xiongbu的男人很恶心,不喜欢。而那个人,是盛寻?
要不是上半shen都被固定qi固定住了,项勤大概忍不住要从床上tiao起来。他下意识动了力气,肩胛骨顿时泛起一阵让他tou晕眼花的疼痛。项柏皱起眉tou盯着他,“你别动,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项勤疼的汗都出来了,咬了咬牙,努力将那gu疼痛感压制下去,犹自难以置信地问dao:“那个人……是寻哥?”
其实不需要父亲再三提点,项勤的脑海中重新映出那张脸的时候,确实跟盛寻的五官对上了。他有些怔忡,又有些茫然,好一会才喃喃dao:“原来我们以前……有过两次交集。”
可他不知dao,完全不知dao,第一次解救盛寻,知晓他才丢了那么小一笔钱之后,装模作样的去找了一下,实际上很快就从自己口袋里掏了出来。他向来善良,喜欢助人为乐,gen本没将那样小的一件事放在心上,更想不到对方会因此将他放在心里放了那么多年。而他也错过了两个人第二次深入认识的机会,当年每天的护送,可以说是热心和好意,但也有着无聊的成分在内。项勤骤然还想了起来,临别的时候,他还告诉了对方自己的shen份。
他的父亲项柏,他的兄长项易,项家的公司。
他随口说的几句话,却没有想到盛寻居然都一一放在了心上。
被他厌弃的xiongbu想办法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