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我坐回那碗粥面前,想了想干脆先吃饭再说,结果我刚喝完最后一口,勺子还握在手里,昨日那种烘热便腾地又烧了起来。
我窝在地上咬着牙忍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浪,直到有人靠近我,似乎想把我抱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视线模糊地盯着那张同陆云暮一模一样的脸:“陆宁…….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们这群人脑子都有病!
第二天我继续砸门,不喊陆宁,而是喊毒娘子:“陆宁认得我,他认得我他还上我,他算哪门子痴情人?”
“我和他同事那么久,我怎么不知他喜欢我?”
“毒娘子,你大好的好姑娘,喜欢这种人渣,你是不是傻!”
到后面实在没劲了,我就开始喊“毒娘子,傻丫”,喊了得有十来遍,毒娘子带着托盘怒气冲冲地来开门:“我才不傻!”
我哑着嗓子骂她:“你还不傻,你喜欢人渣,还帮人渣强迫我,强迫我之后你还得给我熬粥,你不傻,还有谁傻!”
毒娘子一把把托盘拍在桌子上:“你懂什么,大人为了大局考虑,不能将感情说出口而已,找人伺候他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以为你说两句我就信你了?”
我冷笑:“他上我连个犹豫都没有,哪门子痴情人是这个德行?”
毒娘子结结巴巴:“你,他,你是第一个……”
草了,感情这不是第一回找,怎么着,是之前的不够像吗?
我又:“这个大尾巴狼没告诉你吗?我跟他侄子才是一对,他知,他看见我时就知是我了。”
毒娘子一愣:“你说什么?”
我继续冷笑:“他知我是他侄侄侄,侄女婿,他也不喜欢我,他还是毫无负担地上了我,两次了。这种败坏人的人渣,你还觉得他是什么伟男子,痴情人?”
毒娘子眉皱了又皱,我心知她已经动摇:“你若不想继续助纣为,担心后来牵连到你,不如去望海楼,就说二公子找掌柜定雅间请大公子吃饭,而后随便点点儿什么就走就行了。”
我未按计划去找宋鲤,也不知我被人绑票的事他们知没有,而陆宁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被迷晕时我记得那傻绑匪说了有人在盯着我那辆车,本来我猜那是谢家的人,但我后面被毒娘子抓住,毒娘子又是陆宁的人,那应当是陆宁派人盯着我那辆车。这就没有逻辑了,他盯着我什么?我支持齐文初,不该是陆家乐见其成的吗?
毒娘子放下粥碗离开,我看着那碗粥馋得肚子直叫,我是真饿啊。三天了,我加一块就吃了一顿饭,这辈子我哪儿受过这种罪啊?但是我真不敢吃了,我看了看我碗旁边的茶壶,放着不知过了几夜的茶水,想拿被子倒点茶水,又担心杯子上也有药,干脆举着壶直接往嘴里倒,喝了小半壶才觉得肚子里有点实感,却是个水饱,实在不好受,干脆窝回床上躺着。
过了没多会儿,我肚子就又烧了起来。
太草了。
陆宁出现时我正咬着胳膊压着那火,他把我的胳膊从牙间拉出来,我便一口咬在他伸过来的胳膊上。
陆宁面色不变,十分顺手地压着我的下颌把胳膊移开,垂寻我嘴时,我照着他的颈侧又一口咬了下去。
陆宁却丝毫没有被我吓住,只往炽热下半信手动作,我就再使不上力气,又成了被药支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