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银铃摩内里的快感很快便会被口的疼痛所替代,快感与痛感交替,让他本无法集中注意驯服下的烈。
远响起嘶鸣声,五个人费力地拽着一匹黑走了过来,那乌驹首高昂,腰直,蹄大细,肌肉健壮,甩下脑袋都能让那帮壮汉打了个趔趄,它蹄子焦躁地踏在地上,似是不满此刻的现状。
“谁敢!”杜凌霜开口喝,两边的内侍怔了一下,他在那刻挣脱束缚,向着那匹黑而去。
见扬蹄没有作用,那乌驹又开始尥后蹶,它整个前倾,尾飞扬,跃至空中后蹄猛踢,杜凌霜的双剧烈晃动着,立着上一次又一次找到平衡点。
“你既入了这鸣鸾,我等自然要合规送你件礼物。这可是妖界进贡的上等好,你若将它驯服了,这便是你的了。”
“若我拒绝呢?”杜凌霜冷声。
“这礼物你若是没能耐收,就说明不尊主的人,既然不是尊主的人,那我还顾虑什么?”
“你――你还敢瞪我?!来人啊!快把他给我按住!”苏洛大喊。
“是我上次下手轻了。”他被内的银铃折腾的再无半点耐心,看向苏洛的眼神刀刃般锋利,苏洛浑一凉,竟被面前的人镇住了。
聒噪。
四蹄踢腾间,杜凌霜内的银铃上上下下,口撞上鞍时便着深的肉环研磨。他面上神情冷峻,似是全神贯注,额前却溢出薄汗来,双间也一片,内源源不断的在刺激中吐出腻透明的水来。
炫耀?杜凌霜困惑不解,这人真是奇怪,难被晋夜羞辱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还有这衣服又不是他想穿的。面前的人怕不是在这鬼地方待的太久,早已神志不清了。
他旁的两个内侍上前按住了杜凌霜的肩膀。
早已濡一片,脆弱的阴火辣辣的疼,只是同那银铃较真,与匹制衡更为费神,让他无暇思考那是否已经蹭破血了。
“装……装什么啊!谁不知你的修为被封,已经如同凡人了?”他气急败坏的对旁的跟班,“来人呐,把那孽畜牵上来!”
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伸手将那碍事的衣裙扯了出来――嘶啦一声,划出口子的罗裙被撕下块布料,变得短至膝上,出双光洁修长的来。
有什么好炫耀的?你以为被尊主幸了一次就了不起了吗?竟敢穿尊后才能穿的正红色!”
“给我把他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这贱人的有多狐媚,能让尊主挂心。”
终于,下的着重的鼻息,跃的动作幅度有了减缓的趋势。
下的乌驹不知疲惫地蹦跃着,似乎在把背上的人五脏六腑都颠移位之前不会善罢甘休。好几次杜凌霜若不是死死握着缰绳踩着脚蹬,早就被颠地飞起来跌落于下了。
前方乌驹两耳一竖,电般“咴咴”怪叫,两只前蹄直竖起来,骇得众人远远避开。杜凌霜闪至侧,一手握住缰绳放在鬃间,左脚踩上脚蹬,重心立于一侧,腾空跃起,轻盈灵巧地跨过背。
他瞥了眼看好戏的苏洛,腰间发力,在背上支起了,那乌驹跃着,绕着圈狂奔起来,杜凌霜一红衣翻舞飞扬,飘逸的袖衫下半截,出浩如霜雪的手腕。血色的罗裙繁琐复杂,前的饰品碰撞作响,甚至在剧烈的颠簸中刮伤肤。
乌驹响鼻一打,鬃乱拂,旋凌空弹了几个蹶子。杜凌霜迅速适应了抬高后的视野,调整脚蹬后把手中的缰绳绕了几圈收短,但很快他便拧起眉,脸上出了不适的神情――这鞍上编着麻绳,他裙下再无衣物,双间细脆弱的位在颠簸中磕在糙的麻绳上,疼的同时里的银铃也在翻腾中一次次碾过口。
复杂累赘的布料被脚蹬间的铁钉勾住,让他险些失去平衡。虽然杜凌霜两紧紧夹着腹,但下的黑驹嘶鸣着高高跃起落下,近乎笔直的立起,落下时红的口狠狠撞上下糙磨人的麻绳,疼得人眼前发黑,近乎昏厥。
这在荒原上野惯了,又早已过了驯化的年龄,更没被阉割,故而脾气大得很,子又倔又凶,连专门的驯人被它撂下去好几个。众人都知苏洛横竖要他难堪,有些竟不由得为他了一把汗来。
他看着眼前这帮人,只觉得如同虫蛙燕雀。若是从前,他剑不出鞘便可取了他们的首级,杜凌霜内真气转,腕间的镯子嗡鸣着颤动起来,却依旧不可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