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凌思南一怔，水的眸子蓦地睁大，用气音小声说：“你、你不会是想……”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扫向不远沙发上的爸爸——男人半眯着眼注视着电视荧幕，嘴里时不时冒出三两句呓语，醉意醺醺。

分寸？事实证明没有。

“我早就疯了。”凌清远轻轻扬起一侧的嘴角。

……会被发现啊。

还有少年洗过澡后淡淡的皂香味，笼罩在周。

可是只有她知，那一刻少年的手指已经从毯子下越过，摸索到了她的沿。

可他只是角扯起弧度，下一秒半温半凉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岔开的十指叠在了一块。

还、还好，没看这里……

爸爸就在旁边啊，混……

——不行！他要干什么……

凌思南的心猝然重启。

甚至痞坏地卷着包裹的阴缠绕。

砰咚一声，有什么撞在心房。

那一刻他目色中的执念如渊，癫狂，更凌冽。

把毯子拉至他的膝。

凉。

凌思南双手搁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神毯子落，毕竟现在自己上隆起的弧度已经足够引人遐思。

那就要理所当然承受所有的不顾一切和自食其果。

红的色泽在她的脸上艳滴，她屏住呼，摇了摇弟弟的手。

指按着花用力地搓，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进了深，快速抖动。

……或者是，。

麻痹的电瞬间击穿了，凌思南禁不住“啊”了一声，下一秒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没有会过这种快感的人不会了解，那是怎样得诱人堕落

“——第二天就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侧目看了她一眼。

一个吻落在脸颊，轻得不能再轻的碰，与下的强势入侵截然相反。

房间忽然沉入黑暗，电视机的画面一转，声音又陡得高，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让她吓了一。

她听见笑声在耳边落下。

好近……

心又快起来，连带着她的血从指尖返上涌。

肩膀能感觉到布料另一端传来的热度，以及臂膀上紧实的肌肉。

已经被捂热的指腹，按在阴上。

“姐姐。”凌清远蓦地朝她微微倾首，低声耳语：“你知吗？”

可是……她走得开吗？

“姐姐如果不喜欢，走开就好。”嘴上这么说着，按压阴的手指还加快了频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声，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浪翻涌而来，承受不了的躯不停扭动地想挣脱。

“就是你想的那样。”凌清远贴着她的耳朵了一口气。

她把手往自己方向挪开，用眼神示意父亲还在斜对面的沙发上。

清远的薄沿着她颊畔的轮廓一路星星点点地吻过，带着鼻息的热。与之不同的是下的手指，无视阻拦，挤进了她的间。

父亲凌邈用遥控关了灯，似乎厌倦了追车的晕眩画面，在上百个频间随意切换节目。

爸爸又模糊地问了句什么，他虚应着，人却靠过来。

最重要的是，搁在沙发座上的手，因为这一霎的接近，略有似无地碰到了对方。

睡裙被轻轻撩开，修长的指尖带着他的微凉的温度，在她的大肤上一点点轻柔摩挲，引得她绷紧了。

没有了底遮掩，那还有稀疏的发，他的手指深陷，进退不得，却也淡定从容。

背着父母都已经战战兢兢了，当着爸爸乱来还嫌他们没被发现吗？

两只小指抵着彼此，他勾起小指轻轻摩挲。

像是感觉到她仓皇的情绪，他只是轻飘飘送来一瞥。

她看着他伸出手，僵得动也不敢动，而那只属于少年的手攀上她的大……

荧幕里的特工还在生死时速，而荧幕前若有似无倚靠的两人之间，有脉脉情愫暗汹涌。

少女的肌肤腻柔，指腹贴上去，像是陷入了云端，又缓缓弹起。匀称双和小腹之间的浅沟像是为他量打造，在指尖入的一霎就与它天衣无地贴合。

可是……唔。

上下齐齐被攻陷，少女藏在手心后的口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

是你把香甜的苹果放在囚徒的笼前，是你打开的笼门。

他时不时开口说话，是什么内容凌思南已经全然注意不到了，只见弟弟端端正正倚着沙发答应着，外表一如既往内敛，且，疏淡。

一定是她想多了，清远再变态也有分寸的……

凌思南了一口气，心惊胆战地盯着那端父亲凌邈的一举一动。

“爸爸每次喝成这样……”

下一秒刘海垂落，也半掩去了他眼里的光，“从你，回来那天起。”

热气扑洒，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着肉绕了绕才黏黏地松开。

摊开的手臂搁在扶手上，和他们也不过两三米的距离。

趋近的，扑面而来的皂香味。

姐弟之间的那条禁忌的规则，先打破的是你，姐姐。

耳朵因为那一口气憋得晕红，她后仰了些想要逃开某人的亲近，还不忘瞪他：“你疯了吗？”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口，把她按向沙发柔的靠背。

要是被他看到他们两个在什么——凌思南简直不敢去想。

清远转过脸来，桃花眼轻眄，好像她裙底那只手与他无关。

她抿，不动声色。

纯棉的面料柔，又温热。

凌思南瞳孔微缩，一只眼越过他慌张地盯着父亲。

她全都像是拧紧了弦，终究还是按在了他已经深入自己耻丘的手上。

小指蹭到小指的肤，麻麻的感，他的指尖有点凉，也不知是不是他指尖的凉，碰的一刻她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