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点了点，很小声地说：“同意。”她有不同意的权利吗？完全没有，如果她希望这个家还保持现状，她只能同意。

“你很爱你丈夫？”男人又问。其实这完全是不必要的问题，程菲也不知他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好奇。

“程先生？”

“儿子？”程菲惊讶，这个女人已经生过孩子了吗，而且是个男孩……“你16岁就结婚了？”

她咬了咬，睫闪了好几下，才轻声说：“爱吧……”

“确定。我儿子都16岁了。”她说，好像要向他证明什么似的。

爱吧……和刚刚她坚定地回答“我很爱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忽然有点心，这些问题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为什么要问呢，他自己都不知。

“我很爱他。”女人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好半天都没人说话，她抬眸看了一眼，见他正盯在自己脸看，她的脸颊不禁热了起来，感觉在他目光的笼罩下，浑都不自在。

她很爱他……程菲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带了一丝怜悯。

“他爱你吗？”他很好奇她的答案。

“你确定？”

“程先生，这个必须要答吗？”她抬起看着他，又很快垂下眼眸，睫在面颊上形成两块小小的阴影。

白芷脸红了，轻轻点点：“有……”

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怜悯，几乎没想过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何种尴尬的境地。

“能到吗？”程菲走了过来，站在她前。

白芷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咚咚直，她紧紧抓着那套睡衣跑进了浴室，心惊肉地冲了个澡。

白芷仰起，望着男人英俊的脸，眼眸里有种凄苦和顺从：“能……”

那个女人并没有看他，她似乎很矜持，微垂着眼，偶尔看他一眼也很害羞，并不是很漂亮，却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程菲盯着她：“你同意吗？”

而且他还着心回答：“是的。”

第4章可以自己摘下罩吗

“你几岁？”男人问。

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经不知多久没碰过自己的了，即使爱也只是直奔主题，只是完成一项任务而已。

“现在我要对你些基本的了解，希望你合。”男人望向她。

程菲点了点：“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协议的禁忌条款，例如从今天以后你的上半特别是除了你自己和我以为不能再让任何男人碰。”

“32”她答。

“嗯。”女人点点。

“什么？”她又往上看了一眼，他依旧在盯着她。

这个男人实在太英俊，让人无形中有点压力。

“32岁？”

她的手有点发抖，内衣穿了半天才穿上。她心里不仅紧张而且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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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除了她自己洗澡的时候会碰，恐怕没有任何人想要碰了。

这辈子她只有江一平这一个男人，她的

白芷低了，避开他的视线：“好的。”

男人对她笑了笑，温柔地对她说：“你先去洗个澡。”说完，伸手把一套同款的白色睡衣递给她。

白芷微怔，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很爱”，可是现在……她不再那么肯定，甚至想到这些内心有一种痛苦在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