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在他怀里,被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折磨得呜呜咽咽。他的经验分明不多,却熟练得很快,轻易便掌控了你的奥秘。
你已经放弃挣扎,着沉浸在的余韵。文森特随手抽了张帕子了一下脸,对你说:小姐,现在轮到我了。
你暗啐他一口假正经,又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前襟忍耐着异物的探入。
难怪古往今来有这么多色令智昏的人,他想。此刻就算你会咬断他的脖子,刺穿他的心脏,他也不舍得与你分离。
Good night,my sweetie.
在你感觉下都要被破的时候,他终于俯下与你紧贴在一起,颤抖着住你的花心出了灼热的白浆。你被这热浪侵袭,也跟着绞紧了甬吐出了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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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把你的分开挂在两侧椅把上,低用用嘴吻上花。他贪婪地着花里的花蜜,还要将尖探入挑弄,只是在外圈轻轻打转,便能让你捂着脸又吐出一泡蜜水。他用牙齿轻啮着高悬的圆珠,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你无所适从,连连求他快停下。他不退反进,加快节奏,尖的挑逗,牙齿的噬咬,不一会你便长长地一声出了一水。
你决定诚实地遵从的反应,吻上他的。他一瞬间惊讶地睁大了眼,想要擒故纵的分明是他自己,但当日思夜想的吻真的落到他脸上时,他竟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将你放在柔的地毯上开始享用你刚过还酥无比的子。你的还是大张着,只不过搭着的东西变成了他的双臂,文森特又扯过两人的浴袍垫在你的腰后,将你的下抬高,你一低就能看到早已像热铁的强地推进了自己的蜜地,你甚至自己都在惊讶自己能整吞入那么长的东西,让它直直抵到了最深,文森特贴地看你已经适应之后才开始了快速的征伐。
你刚才分明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下他的灼热已经紧紧贴在你的双间,这一番的亲密交缠让你的心发,那时中了情药的空虚渴望又回来了。没想到文森特居然这样说话算话,他下的物像要把浴袍都破了也能停下来松开你。周骤然冷却下来的温度让你有点难以忍受。
他探入第三手指,你又咬上了他的颈侧,他左手轻抚你的脊背让你放松,戏谑地笑:往下一点咬,上次留下的痕迹被人看到我只能托词家里有只凶残的小猫,这次再被人看见我就要直接报你的大名了。
你并不气馁,轻啄两下:小伯爵,你不喜欢吗?回应你的是被按住后脑勺的又一次深吻。
刚高过的你哪里能承受这种侵犯,想要推拒让他停下,但是无力的只能徒劳地摆动了一下挂在他臂弯的,反倒在挣扎间被他掐住大狠狠干了数十下。
一场酣畅淋漓的爱让你们都有些气吁吁,他揽紧你并吻了一下你的发,等待高余韵过去。你发现他真的很爱亲你,额,脸颊,边,现在连发都被他亲过好几次了。像刚才那样带着情意味的激烈交缠反倒是少数。
穿着浴服,单薄的布料已经阻隔不了躯升起的温度,你连内衣都没穿,紧密贴合的拥抱亲吻让你的双团紧紧地压在他的膛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撤开时你已是一副双眼迷离,红的情动模样了。
你坐在他上没动,尽力压抑着情的他声音已经有点不耐:小姐,我已不再纠缠,若不愿意,又为何不干脆一些?他真的怕你再不离开自己会忍不住就时拉开你的双,进那让他了一个月春梦的蜜。
替你简单的清理之后,他抱着你躺在床上强制你和他交换一个晚安吻。
他轻咬了一口你的脸颊:放松些,这才两手指。
手下找到感地,开始了轻重不齐的按。很快,你出的溪水又浸了他上的袍子,你自暴自弃地埋在他前不想说话。
你浴服下真的是干干净净,他的手从袍底伸进去的时候都停顿了一下,随即轻弹了一下你的花:小姐以后出门请正衣冠。
你不断收缩甬,与他贴得更深更紧,清晰地感受上的脉络和硕大的伞。他轻抽一口气,握紧了你的快速进出,深到你可以看见小腹上被起的形状。
他亲了亲你的额角想让你放松一些,但下的动作却毫不糊,比金刚石的打桩机在你的内快速而用力地抽插,不断寻找着最紧密的角度像是想与你就这样钉死在一起。文森特感觉他要被这又又又热的销魂窟化了。
文森特视线下到你已经有些松垮的浴服出来的皙白前,又赶紧移开,艰难地抽出手:唐突了,小姐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