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起有过无数回忆的少女柔夷在他里进出,他呜咽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
“今晚该陪我了。”他执拗地拉住关以韫的手,她又想起小时候玩过家家时应向砚一本正经要当她丈夫的模样。
“就在这吧。”
“我说过了,不会离开阿砚的。”
“客人呢?”
“不、嗯……有点…”
“好呀。”她搂住竹的腰,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而应向砚看着飘起的窗帘,牵起了少女的手。
阿姨半信半疑,无奈北檀漂亮给他增加不少可信度。当客厅里空空只剩下他一人时,房间里的两人依旧没有出来。他看了眼窗外,层层叠叠的乌云把天空盖住,暴雨依旧未歇。北檀自来熟地找到一楼的卫生间洗漱完毕后,拍了拍沙发便躺了下来。
关以韫在他结惩罚般咬了一口:“阿砚是不一样的。”
“走吧。”
想到这,应向砚脑海又浮现出那张漂亮又显得有些刻薄恶毒的脸。
“疼吗?”
应向砚心里闷得难受,激烈的妒火咬噬着他的理智,从血里奔涌到骨骼,他竟主动打开双,即使赤的自己已经羞赧到无法直视关以韫,他依旧出了这样色情的姿势。
情人的甜言蜜语就是最好的情剂,他前出的洒在少年劲瘦的腹,应向砚自己才刚刚高完,还是忙不迭地拿起床柜的纸巾提少女掉溅上的白浊,带着她进了浴室。
“别出去,继续。”
深夜雨已经停了,房门依旧禁闭。北檀睁开双眼再次望向窗外,并没有月亮出现。
*
“应该走完了,我发过信息让阿姨来打扫。”
他是不是也这样雌伏在她下,被温柔地抚过,低贱地哀求她哪怕赏赐一个亲吻?
“没事的,放松……”
又是几下抽插,感觉到他已经渐渐适应,关以韫在竹额间奖励般亲了亲。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他热的甬包裹住她的手指,应向砚脸颊落下几滴雨丝,与情的汗交,他看见上少女饕足的表情,息地笑了起来。
她快退出时,口的肉突然绞紧。关以韫看向他,应向砚没有说话,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笑着,他却垂下了眼。
“嗯……小韫、哈啊……”
“……”被突然询问,北檀回过神来。他笑着摆摆手:“小韫让我干脆在这留宿,她说等下还有事找我。”
应向砚意识到在自己里作乱的换成了另外的东西,他曾手把手教她打棒球,在冬日替她捂热双手,也在落日时勾起她的指尖。
“哈…嗯、嗯啊……我也可以……”
初次进入非常困难,仅仅最细的尺寸都无法再进一毫厘,眼看竹额冒出痛苦的汗珠,她又挤了一泵油,将冰冷的假阳换成了自己柔的手指。
刚刚清洗干净的竹拉住了她:
“还不走啊?”
“可以停下的。”
想要合上,就会被轻柔又不容置疑地分开,他觉得自己像子一般……
关爸关妈出差得下周才能回来,收拾完卫生的阿姨刚准备走,却发现沙发上还有一个客人定定地坐在那里。
他似乎真的有些疼,又因为感点的按摩而有了快感,手背爆出几条青,却还是努力张开着。应向砚着气,向穿整齐的少女努力出一个极为认真的表情。
“我也、可以……不用找……哈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