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加油。
我被吵醒后起来上厕所,然后目送爸爸离去,和妈妈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就
躺下,困得不得了,很快又睡过去。
睡前只记得妈妈好像拿着手机发短信,准是又在唠叨爸爸注意安全呗,我想。
夜深了,我感觉到一阵凉意,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接着感觉床微微动了
动,原来是被子被人掀开了,可能是妈妈下床吧,我心说,不过很快意识到好像
不是,因为从我感觉那一席梦思凹陷的程度来看,床那的重量不是减少了,
而是增加了。
我听到妈妈和人在轻声说话,「别,,我们这样不好,晓得了咋弄,
孩子都在……你干什幺!……」
那人低声说,「他这幺小晓得啥……他肯定在熟睡呢,晚上让他喝酒了……
小孩喝了酒睡得都很沉的,你放心,宝贝。「
两人一边说话,我感觉被子忽然被扯过去一分,努力抬一看,那的被
窝隆了起来。接着被窝里一边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动,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都要结婚了怎幺还这样,病啊……」妈妈尽
量压低了声,断断续续地说,「要也去你睡的房间……孩子在呢……唔……」
妈妈好像说不出话来,然后是咀嚼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周围太静,我
还是听得真切。到这里我睡意早就没了,酒带来的迷糊感也然无存,现在想来,
很像施耐庵描写的景阳冈上武松刚看见老虎时的震惊感:那酒都变成冷汗出了。
我没出冷汗,但是吃惊程度相同。
爸爸走了,这是谁?是小叔叔吗?可是那声音不像啊。,你睡了吗?忽
然妈妈异常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不过我一动没动,更是气也不敢
出,说实话当时的我太小,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干什幺,我只是很紧张,紧张得
不知如何回答。
静了一会儿,那又开始动起来,不过幅度比之前小了很多,偶尔有波的
一声,像是小鸟叫,还能听到轻微的气声和深沉的鼻音。
这时我紧张感稍缓,稍微支起上往那看去,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陌生的
后脑勺和隆起的被子。我不敢多看,刚一躺下,听到妈妈「哇」地叫了一声然后
了一口冷气,非常短促,但是黑暗中这是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接着我下的床
开始前后摇晃起来,床单也时常有紧张压迫感,但是人声却再也听不到了,我大
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全世界只剩下了床的摇晃……
过了一会,床晃得越来越厉害,不时发出嘎吱嘎吱声的抗议声。妈妈的声音
又传了过来,兹嘎,兹嘎,嗦跨色类,嗦跨色类……(方言,「兹嘎」是求饶声,
可以翻译成|不要了「吧,」嗦跨色类「的意思是」爽死了「)。
这大概是我记忆中首次听到妈妈也是首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吧。我又再次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