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連忙應下,印歌低著頭狂撓天雷的壹只胳膊。
也是。下個月他們就成親了,才算真正的夫妻。
情正濃時,印歌又擔心起來,縮著兩擋住了天雷進入,弄髒了褥子怎麽辦?
話雖如此說,天雷還是將人抱了起來,托著她兩護著她後腰,站前桌前便向上急速聳動,啪啪的聲音壹下聽得清晰。
到底不似房花燭夜,有大把的時間度春宵。
印歌翻了個,笑著擡腳輕抵住他的口,回頭又要提心吊膽著該不該負荊請罪了。
天雷著直楞楞壹已經幾次不得入門,又被她躲了壹下,耐心頓時告罄,將她抱下來翻轉,提著她雪先刺了進去才顧得說話:磨人!
天雷抓著她的腳踝稍壹用勁,便瓦解了她下盤的力氣,腰貼近她心,剛猛有力地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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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快?天雷蹙眉,還未分離已有些不快,還有兩個時辰,倒也夠。
她趴在桌子上,腰肢不斷弓起或下塌,天雷不得盡興,忍不住拍了下她的屁,鬧什麽,真學會了嬌氣!
天雷看著前頭騎著馬似乎神氣活現的人,暗暗啧了聲:看來神足得很,低估了。
我二哥說不在這裏留宿,午後就要走了。
天雷留了時間給印歌清洗,自己則把狼藉的桌面收拾了。
天雷滿不在意,著她鞋尖:等下個月,妳就光明正大住在這屋了。
印歌似乎不滿這個稱呼,加上實在軟得站不住,再度出聲:我站不住。
文非命也在考慮,印歌心裏卻羞惱起來,駕著馬便先調轉了頭。
她的下巴,什麽時候回去?
如今這親還沒成,他們兩人倒在這新房裏把房也提前入了。
天雷雖不迷信這些,可大好日子也想求個好彩頭,想了想便將目光移到了那張八仙桌上。
什麽?
印歌此刻嬌肉懶的,沒力氣反駁回去,上了馬對著天雷哼了壹聲。
院子裏還有花匠沒走,印歌聽到桌剮蹭著地面發出響動,著氣央求:輕壹些會聽到
天雷顧及她體,說:天黑前妳們定然到不了京城,未免路上趕不及住宿,還是換馬車方便些。
印歌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抱著抛入那床帳裏,試試看這新床結不結實。
印歌後全無依靠之處,心的炙熱陽剛杵得她心裏發慌,忙伸手臂攬住天雷的脖子。
褥子髒了自可以清洗,只是這是爲著成親專門的,依照老人的話來說洗了不吉利。
屁挨著光溜溜的桌面,印歌擰了壹下又抱怨:太冰了。
天雷算好時間把吃幹抹淨的印歌送到文非命邊,文非命還調侃:我以爲妳倆壹段時日不見,不知得膩歪到什麽時候去,到時候印歌又借故留壹天。
天雷下盤穩健,頻繁向上頂也不見疲累,反倒是印歌覺得受不住,手指抓著他上緊實的肌肉,連聲:回、回去吧
花匠這會兒都走了,只有兩個負責打家的在檢查廳裏的桌椅板凳,看有無需要返工的。
這個悶騷啊啊啊啊什麽都敢說!
他深頂了幾下,故意讓桌子搖得晃蕩,印歌嚇得兩勾緊他的腰,死命限制他的動作。
天雷想起什麽,說了壹聲:屋裏的八仙桌有些不牢靠,煩請師傅回頭再修壹修。
天雷暗她是專找刺激,懶得與她費口,托著她的往間狠狠撞了幾下,聽到她的叫聲方才放她坐回桌子上,不忘在下面墊了幾件衣裳。
文非命只得:罷了罷了,都依她吧。
天雷沒告訴她,這裏外的門窗他都叫人換了壹遍,專挑了密實厚重的木頭,防風防最好,自然隔音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