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表姐白凤已经从下面满把握住了他的卵,在卵黄上轻轻地搓着他满是皱褶
的,小嘴只是浅层次地摸着,得他的,再也控制不住,一用力,
挤开她的牙,牙齿理着他鸡巴上鲜的肉,直捣进她的口腔。
「呜……」一声莺啼般的叫声,刺激着他的神经,在痛感和快感交杂中快速
地抽拉。
白凤着他卵的手变成了抓住鸡巴的,往下套掳着他的包,那种快
感强烈地攫取了他,难以自抑地张大了口。手不由自主地在诗诗的房上加大了
力气。
「爸……爸……」诗诗抓住他的手,乞求的语气里想让他放手,可快感已经
让他失去理智,亲表姐的口腔着他的鸡巴,他的意识已经迷失在海里。
诗诗疼得脸有点发紫,抓住他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下去。
「啊……」他疼得缩回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暴。
看着诗诗疼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刚才设计好的场面再次在脑海里
一闪。
「诗诗,快趴下。」
「我不……」似乎还是不愿,也许是在赌气,却被他揿住往下拉。
她只好憋屈着两手撑地,将屁撅得高高的。
这种姿势真他妈的淫!从正面看起来只是鼓鼓的、白白胖胖的阴,从诗
诗掘起的腚沟里显得肉感而饱满,从屁眼下扯腹带地两条阴,中间夹着那突
出的肉更是凸显出的神秘。眼睛贪婪地盯视着诗诗那块神秘的地带,感觉
到下飞速地暴胀起来,抱着白凤的快速地在她的口腔内抽插,鸡巴翻着嘴
就像两片阴一样箍在鸡巴上,他感到她牙齿轻微的啮咬着,密的阴在
表姐的口间扎煞着,刺向她的嘴和鼻孔。
诗诗的从撑起的间往后看着,散乱的发披散着和间那一小撮阴
合起来,小子由于趴下的姿势,尖地下垂着,眼神里出一种期待和暧昧,
掘起的屁像一只母狗在等待着公狗的幸临,他的意识里非常明显地知悉,诗诗
的这种姿势是专为他准备的,她在等待着他这父亲的在玩弄了表姐之后,再把
鸡巴插入她的肉内。
天哪!他这次真的沦落了,他不但在岑叔叔家的床上当着惠姨的面玩弄了诗
诗,而且还让诗诗在这荒天野地里学着狗的姿势等着他上她,而他却和自己的亲
表姐着天下最淫乱的事情。咙里发出强烈地咕噜声,昭示着他的望,脑子
里晃动着骑跨在诗诗的淫场面。就在白凤咕噜着出他的鸡巴时,他晃动
着阴在诗诗雪白的上着,从满布着皱纹的菊花动着,渐渐挑开那硕长
的阴,的肉包裹着鸡巴子,从上到下下来,又着再次移上去,在
阴床上动了几次,对准了那肉密布的,猛地刺了进去。
「爸……」感觉到被穿透了的诗诗,刚刚喊出一声就自己捂住了嘴,那声闷
哼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压抑和向往。
白的屁在眼前晃动着,鸡巴穿插在阴里将诗诗的肉灌得满满的,撑
开了满张着,像一朵艳怒放的花朵。
表姐白凤的目光始终没离开他们的,在她的生活里本没有如此的情
景,她惊讶而又羡慕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不觉出淫的光。
手不由自主地抓摸着自己的房,两大大地叉开着,那缕漉漉的阴象
山羊胡子一样遮在胖的阴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