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在理解清楚小瞳并非援交少女以后，日向翔阳所受到的打击反而变得更大了。

        两人的鼻尖几近相贴，只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而看到小瞳点之后，他严肃的脸色已然化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

        嗯，昨晚在育仓库也是飞雄选择的方式，他说他更喜欢这种场合，所以我们才在那里。

        凝视这般丧气的日向看了数秒，及川瞳站起拉开椅子蹲到他前，歪着瞧了眼他布满不明情绪的脸庞。

        才刚刚从她承认了自己和影山之间关系不菲的冲击中缓过来，又立刻因这个一点也不正常的解释而惊讶得沉默良久，日向缓缓蹲下，跪在地上垂思考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瞳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在两个男人无休止的渴求中常常要熬到凌晨三四点，只是，显然话没有说完全的后果便是被日向翔阳误解为是失眠和质的原因。

        这令日向翔阳脸上的假笑凝滞在原地，愣了几秒以后，假到僵的嘴角逐渐弯成松了一口气的真实弧度，他凑到及川瞳前，认认真真又小心翼翼地再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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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收到回应的日向却以为这是她生气的前兆，慌乱之下抬起手，强迫自己摆出笑脸，似乎想要让她别在意刚才的疑问。

        显然，少女甚至不理解这个词汇的意思，更别说会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你真的不知援交的意思吗？

        但即便如此，他的所有疑问也还没有完全解决。

        那为、为什么小瞳，你为什么和影山在育仓库、

        他跪在小瞳前，盯住地面的眼眸里黯然无光，连也不自觉张开来，似乎是大脑为了不让他之后会因忘记呼而窒息亡所行使的命令。

        援交是什么？

        可是你好像一直睡眠不足，难是晚上睡不着觉吗？

        小瞳你在帮别人援交吗？

，他抬起，犹豫的思虑终于结束

        嗯，我一般三四点钟才能睡着。

        她了少年的橘色发，轻声细语地解释：

        排解压力？

        接过他的支支吾吾，及川瞳很坦然地承认了昨晚发生的事。

        及川瞳的娥眉也轻轻蹙起，不解的色彩灌进了她的双眸。

        教练说高校预选赛快开始了，大家的压力都很大，所以经理要负责帮助大家排解压力。

        ？

        没关系，我也会安你的，翔阳。

        他点点欣然接受了这个理由，然后接着继续追问，只是这个疑问要比前一个要令他更难启齿：

        而后，她咬了咬微微曲起的指节，跪到地上缓缓将少年的脑袋摁进怀里，小脸轻蹭橘色柔的发丝：

        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