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认真应了。
等电梯时,江凝月见他浑淌水,活像人形瀑布,狼狈不堪,便从包里取出纸巾,“拿去。”
“今天去哪里了?”他蓦然发问,声线嘶哑,指掌也未压制力。
一闪电亮起,随之而来的是隆隆雷声与铺天盖地的黑暗。
“他对你过什么,碰你这里了?”容胥面容平缓,撩起江凝月的发,凑近小脸,抚高耸的,不断闻嗅,如逡巡领土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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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开,几名居客走出,以好奇的眼神打量起二人。
“唔唔……”感觉衣前襟了一片,江凝月艰难气,屈指狠抠男人的背,隔着衬衫留下几划痕。
“你很成功,年纪轻轻就什么都有,但我不是,我有很多缺点、也有很多负面想法,很多想要的东西至今都抓不住,为了钱连也愿意卖,不是好人,不值得你抓住不放,陪我一直耗着浪费生命。”
走近中央花园时,她见到一辆熟悉的跑车,车边还站了人,是容胥。
ps.来自月月子的绵羊式反抗,送男主一首,“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江凝月蹙眉,看不下去了,举高伞柄上前,遮到男人。
对方的吻来得激烈又嚣张,夹杂雨水的淡淡涩味,顺入她的口腔。
脖间传来阵阵锐痛,她深一口气,开口:“容胥,我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你,想把整颗心都送上,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以前那样,不代表现在也如此,我从来就不是痴情的人,不可能留在原地一直等你。我现在很累了,一点都不奢望你回,也不想再爱你,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所以决定彻底断了我们的关系,和许宴重新开始……”
“容胥,你听好了,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有关系,你也不能再碰我了。”
感觉颈有什么东西落,带稍许温热,她去泪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过的笑,破罐子破摔。
“为什么?”男人盯住那雪亮的刃,眸色微沉,淡淡发声。
天际阴沉,铺满云翳,大雨倾盆而下,夹杂一烈水腥气。
被攥得发疼,江凝月拼命挣扎,“放开、放开,你抓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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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在雨中,斜靠着车门,也没打伞,任由水坠落包裹,额前的发被打透,垂拉下来,衬衫紧贴于,散发一颓丧之气,眉眼却愈发俊美,透出烈的温感。
回到家中,窗外雨声嘈杂,室内一片幽暗,刚进了门,江凝月就被对方抵到玄关的柜子上,封住小嘴。
她被无奈,只能老实开口:“我今天……和许宴去爬山了。”
小区门前在修路,路面坑坑洼洼的,有不少水沼,江凝月小心绕开,刷卡入区。
对方没有反对,两人沉默无言,并肩穿过雨帘,回到居民楼。
“放心,我不会再到你面前晃悠,给你造成困扰的,明天我就会去看房,争取下周搬出去,找个离上班近的公寓住。我在你手上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你爱怎么散播都随你,让我父母看到也行,反正我在你们眼里,一直就不算什么好女孩……”
“回去吧,不要淋雨了。”
江凝月呼急促,想起许宴对她说的话与说话时的温柔姿态,心下一震,当即有了决断,积蓄起力量,一脚踢开男人。
她用力几下嘴,从包里取出一把弹簧刀,仰起,将利刃对准柔的颈,神情凝重,带着决绝,一字一句开口。
周遭的一切家沉入阴影,形状凸起离奇,如蛰伏在暗的鬼怪。
男人伸出手,目标却并非纸巾,一把握住她的腕。
这个吻持续了两分钟,才终于结束。
秉承戏全套的想法,江凝月一个咬牙狠心,将利刃又推进一寸。
两人陷入沉默,长久对视着。
说着说着,她终是抑制不住情感,渐红双眼,泪满面,这种畸形的关系,她再也不想要了。
“好,我会的。”
慌乱间,她看到对方的手背青鼓鼓,眸透狠戾,像要生吃了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容胥眉眼泛出冷意,没有理会他人,拉住她的手,步入电梯。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你……”
“你不是想听原因吗?我现在就完完全全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