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四肢的士兵早就放开了手脚,他却僵在棉被上一动也不敢动,扭曲成爪的手指抠进腥膻的棉絮,依旧无法抵消从后传遍全的尖锐剧痛。
旁人看去,容貌俊秀肉白皙的青年不过是一份祭品,没有思想不能自主,被固定在名为阳的刑上,容那刑任意捣碎砸烂圆搓扁,贡献出狼狈面容凄楚息悲惨姿态,以逝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君莫问的后极紧极热,细小狭窄的夹得令狐左插入时也微微的痛。他伸手摸了摸君莫问被自己插入的地方,入手是先前灌入的浊,除了白浊黏,却还夹杂着犹如落红的艳血:“贱货,明明被了那么多次,一摸一手浪水,居然还落了红,莫不是伪装初开苞想讹我嫖资?”
君莫问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动也不敢动。
令狐左也静立不动,他并不是要让君莫问适应,而是被充满皱摺的甬紧紧包围的感觉舒爽至极,陶醉得不舍得动。他感觉到君莫问在颤栗,因为疼痛,甬里痉挛得一颤一颤的,这样的收缩给了他恰到好的快感:“夹得这么紧,装?也不看看自己被干成什么样子!”
君莫问咬着牙,受了伤的嗓子终于能说出喑哑的低喝:“你胡说……”
在君莫问申斥的瞬间,令狐左抓住他的屁抬高,九寸儿臂巨棍重捣君莫问后。
“啊!”悬在睫上的汗水终于随着冲撞砸落在腥的棉被上,一场当众强暴真正开始。
令狐左紧抓着君莫问早已经满是淤青掐痕的腰,既且长的孽抽出再捣入,角度无状,波及四面八方,更一次比一次用劲,一次比一次深入。疯狂的抽插,血作为,令狐左的孽镀上了一层薄红,两人相互撞击的袋发出啪啪的淫声。
“妈的,居然夹得更紧了,又会又会嘬,原来一副忠直正义的样子都是装的,上了床比娼寮里的女还要风。在嘉云关中也是让兵卒排着队用大鸡巴轮番,才堵住你淫水直的屁眼吧?”
君莫问痛得大汗淋漓,视线模糊,痛得手脚颤抖发冷,浑都起了鸡疙瘩。他的孽早已畏缩,垂在间,随着冲撞绵绵地晃动,与令狐左越来越大越来越越来越越来越发的阳形成鲜明对比。
令狐左激烈地晃动着腰,壮的腰打桩样往君莫问中夯实,一插一撤间间歇极短,给予君莫问更多难以忍耐的痛楚:“难怪王子要让你去被狗,就是看出你天生一淫肉。听说随军的八条獒犬全过你了,让狗鸡巴当母狗,灌了一肚子狗,你一定爽翻了吧?”
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看着君莫问那张满是屈辱苦闷的脸,听见他犹如哽咽沮泣般的息,许多军汉把持不住,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来。他们恨不得此刻趴在那曾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嘉云关统帅上,把弄那细肉,弄那细小肉,狠狠干得他淫水直不成声不是令狐左,而是自己。
“人都说覃将军使得一手好枪法,长枪在手,三步之内无人能近。他们那是没见过覃将军挨,这屁才是一方宝,再大的鸡巴能吞下去,又摇又扭,吃得一屁浪水。”令狐左忽然浑一绷,双手用力几乎掐破君莫问的腰,沉声低吼犹如咆哮,往前一,终于在君莫问内释放了又热又的阳。